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秦俊鸟先去了趟厕所把屎排净。从厕所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劈木,原来这几天秦俊鸟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秦俊鸟问:“你这是什么去?”
吃饭的时候,秦俊鸟看着苏秋月那张标致俊俏的脸心里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能吃上现成的乎饭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自己动手。
苏秋月见秦俊鸟说的很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别着凉了。”
苏秋月也不跟他争,说:“那好吧,我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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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把仓房整理好后,秦俊鸟了家门,他打算去村里孟庆生家跟他要一些旧砖块,他家虽然有一些盖仓房时剩下的旧砖块,不过修炕还不够。
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起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秦俊鸟劈完木后,苏秋月已经把早饭好端上桌了。苏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几样好的了一下,有鱼有,她还煮了一锅香的大米饭。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虽然他很想把苏秋月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知自己不能这么。秦俊鸟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苏秋月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到了嘴边的了,吃到嘴里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秦俊鸟夹着自己的铺盖卷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农活的工,不过秦俊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什么我就不能。”
秦俊鸟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秦俊鸟跟廖金宝打招呼说:“金宝叔,你这是啥去了。”
廖金宝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还能啥,当然是去放羊了。”
吃过早饭后,苏秋月开始收拾起屋来,苏秋月是个净的人,起活来手脚也麻利,一看就是一个过日的好手。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秦俊鸟也没有闲着,他把仓房里的东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过两天找人用砖修个火炕,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没有火炕的话,冬天住仓房里就算不把人冻死也得冻病来。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秦俊鸟心里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房烛的时候,秦俊鸟却不得不去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
秦俊鸟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不碰你。”
苏秋月把脸一沉,冷冷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俊鸟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秦俊鸟拦住她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住会得病的。”
秦俊鸟刚走家门,就看到廖金宝牵着一羊从他家的门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