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成了小说中的金科玉律,阿西莫夫之后的所有科幻小说家都将使用这些定律视为理所当然的事。阿西莫夫的三大定律使小说中机人的所有仆获得了解放,也使《科学怪人》的妄想——坎贝尔前时代的荒诞人过了时。阿西莫夫的机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的程序设定——在他们违反三大定律前,就将自我毁灭:这使得机人反抗其创造者的任何情节都将被视为是科幻小说创作的离经叛之举,无人再敢问津这情节的创作。
阿西莫夫为自己创立了一假科学定律而沾沾自喜。尽在20世纪40年代早期,机人科学尚属于纯虚构之,但不知为何,他却认为总有一天,这些虚构的定律将成为制定一新定律的基础。
如同《夜幕》的创作一样,许多人认为是坎贝尔,而不是阿西莫夫真正创立了三大定律。即便坎贝尔未像阿西莫夫那样正式阐述三大定律,但毕竟是他提了这三大定律。而实际上,坎贝尔也是从阿西莫夫的前两《罗宾》和《理智》中提炼这三大定律的,对此,他本人也供认不讳。在《罗宾》中,威斯顿先生说:“你必须知,机人是不可能伤害人类的;没等它来得及违背这第一条定律,它就得完全失灵。”这段话其实就是对第一定律的阐述。
在制定机人定律的同时,阿西莫夫还发明了其他一些新词。他是第一个使用“机人学”这个词的人,当他发现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时(现在自然是有了),他反倒觉得奇怪。他只是照“机械学”、“弹学”及其他一些固定词的构成方式,想当然地发明了“机人学”这个词。
阿西莫夫觉得有必要为他的机人短篇小说构造一个连贯的系。在他的笔下,机人的脑是一铂一铱海绵,它们正电电路原则行工作。在阿西莫夫创作早期机人小说的时代,正电只是当时假设的几微粒中的一。他本就不知机人脑该如何工作,只是认为“正电”只是当时假设的几微粒中的一。他本就不知机人脑该如何工作,只是认为“正电脑”这个词听起来很富有引力,便将它写人了作品中。
通过2057年一位记者对机人历史的调查,阿西莫夫将各个机人短篇联系到了一起。我们从故事中得知,国机人公司建于1982年。当时一位名叫劳斯·罗伯逊的人建立了国机人与机械人公司,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奇异的工业人”①
最重要的是,阿西莫夫在完成第三篇机人短篇《撒谎者》时,已向读者介绍了三位后来频繁现在机人短篇小说中的主要人,除《理智》塑造的负责解决机人麻烦的工程师唐纳文与鲍威尔外,他还创作了机人生理学家苏珊·卡尔文。
在《心满意足》的引言中,阿西莫夫称他已经渐渐上了自己创作的人——天才机人心理学家苏珊·卡尔文。他是这样描述她的:
绝对是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人——比我创作的机人更符合机人的一般概念——但不怎样,我她。②
①艾萨克·阿西莫夫:《我是机人》引言分,曼版社首版1950年版。
②艾萨克·阿西莫夫:《心满意足》引言分,纽约双日版社1964年版。
苏珊·卡尔文的原型是当时一位与阿西莫夫有密切学术往的女人——他在哥比亚的研究生导师玛丽·凯德维尔教授。凯德维尔教授的格与苏珊·卡尔文毫无共同之,然而阿西莫夫在创作《撒谎者》时,显然是以凯德维尔为原型的,因为在故事初稿中,他称这个人为苏珊·凯德维尔。在故事即将付印的前几天,阿西莫夫动摇了,他对在作品中使用了导师的名字到害怕。他赶到坎贝尔的办公室,想问问他是否能改一个名字。碰巧坎贝尔因病未来上班,他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坎贝尔的秘书凯瑟琳·特特。凯瑟琳笑着问:“你是想让我把稿从到尾着一遍,改个名字吗?”阿西莫夫彬彬有礼地答:“请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