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西莫夫特别喜这张照片——照得比他本人英俊,使他看起来有象电影明星。他认为象加里·格兰特。直到70年代,阿西莫夫仍要求继续使用这张相片,但不得不承认自己老多了,而照片上的人却风采依旧。从50年代开始,众多的女崇拜者开始不断地给他写信。后来,杰特鲁德告诉他,再用这张25岁时的照片似乎不太合适了,尤其是在所有崇拜他的女在科幻小说迷聚会上初遇他时都会大失所望的时候。
这故事尽是开玩笑,但也暴了一些问题。阿西莫夫的狂妄自负与他那不善掩饰的虚荣心总是携手并行的。他对自己的岁数很,并且随着岁月的逝,他一定对自己的相貌更无信心。有意思的是,绝大多数表示对阿西莫夫有兴趣的女人都认为,阿西莫夫最引人之是他的智慧、他的幽默及后来的名望与财富,他的长相倒排在最后。阿西莫夫清楚自己并非相貌堂堂,所以当他找到一张如此抬举自己的相片时,当然就要尽其用了。
1950年1月19日,《空中卵石》版了。针对这作品发表的书评,大分都是赞之辞,并且从第一天起,它的销售情况就不错。阿西莫夫当时不知版社有剪报,会主动将书评寄给作者。结果,在这本书刚上市的两周,他匆匆跑到街上买回了能找到的刊有有关该小说书评的所有报纸。
阿西莫夫在科幻小说界的朋友们,包括他最敬重的罗伯特·亨纳恩与斯普雷格·德·坎普,都纷纷致信祝贺并称赞这本书。就连他当时任教的波士顿医学院的校长也对他说,他与学院均为能与这本书沾上边而荣幸。
不久,某图书俱乐看中了这本书,这使阿西莫夫到很意外。其实,这只不过是个名为独角兽版社的小俱乐,但它1000元购买阿西莫夫这本书的俱乐版权。这笔钱将由双日版社与阿西莫夫平分。在此之前,他本不知一本书在与版商签约后,还可以通过连载在多家刊上发表及国外版权销售等方式赚钱。
《空中卵石》得到了版界的认可,它最重要的意义在于为阿西莫夫开启了与双日版社一步合作的大门。
早在1949年10月,《空中卵石》版之前,阿西莫夫就曾找过沃尔特·布莱德伯利,与他商谈另一小说。布莱德伯利颇兴趣,让阿西莫夫写个大纲及两个章节的样本。阿西莫夫一贯痛恨写大纲,总是尽可能地避开,但他知,自己的写作事业已发展到了关键时刻,他得把长篇小说推销去,而不能只向坎贝尔推荐短篇小说。他毕竟是和一家大型的国际版社合作,所以必须他们的规矩办事——至少暂时是这样。
他上开始拟写大纲并创作章节样本,几周后就给了布莱德伯利。布莱德伯利在一个星期内看完了样本,但不是很满意。他请阿西莫夫共午餐并解释了拒收的原因。他认为阿西莫夫写过了,过分的描写与过分的说明,患的是典型的“第二小说综合症”:可以原谅第一小说的幼稚,但不能允许在第二小说中重犯类似的错误——阿西莫夫现在应将自己视为一名专业作家。
阿西莫夫垂丧气地回到家,开始了第二次创作。布莱德伯利希望阿西莫夫从开始,写6个新章节。阿西莫夫到了。1950年2月——《空中卵石》版后的一个月,他的第二次创作完成了。
3月初,修改稿又被退了回来,仍是写过了。这次,稿上满是红墨修改的痕迹,但退稿内还附了张便条,要求阿西莫夫行第三次创作。
阿西莫夫受到了很大的震动。继1950年妙的开端后,他形容自己当时的觉是“…一个被炒了鱿鱼的科幻小说家。”①
①艾萨克·阿西莫夫:《记忆常青》第586页,纽约双日版社1979年版。
4月1日,他撕毁了后来成为《繁星若尘》这小说的第二遍文稿,开始了第三次创作。一周后,他带着新创作的第一章去见布莱德伯利。布莱德伯利觉得不错,鼓励他顺着这个思路写下去。到5月7日时,阿西莫夫接布莱德伯利的要求完成了1/3的创作,并已将成稿寄了去。一个星期之后,他从再次给他当经济人的弗雷德·波尔那里听说,双日版社打算这书,并将预付750元。阿西莫夫松了气——双日不仅收下了它,而且预付稿酬也比《空中卵石》的多一半。
过了这一难关,一切便快速运转起来了。阿西莫夫在9月前完成了全书的创作。当时,有一份试图与《惊奇》杂志竞争的新杂志《银河科幻小说》的编辑赫瑞斯·戈尔德听说了这本书后,想在杂志上连载它,但提了一个条件:希望在故事中加人另一个人——这个人一直在寻找一份秘密文件,最后发现文件原来是国宪法。
阿西莫夫当即拒绝了这一建议。他极为确地指,这个情节完全不可信。故事发生在1万年后的遥远未来,在这么一个时代找到如此晦涩的一份文件的可能有多大?!更重要的是,谁会想要它呢?但戈尔德固执己见,并将此列为收稿条件。他甚至提议,小说在杂志上登时加这个情节,书时再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