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到极致。于是,他向布莱德伯利建议,希望能版一短篇小说集。乎他的意料,布莱德伯利上就同意了这一想法,并让他写个样本故事。
阿西莫夫心中早已想好了这专集的第一个故事。尽他从来不是个政治积极分,但他一直支持民主党并对麦卡锡主义的兴起极为反,认为这政治势将迅速腐蚀国的民主制度。他决定写篇稍带政治彩的故事表述自己对此事的看法,于是,《火星人的方式》应运而生。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反动、大的地球政府与一小撮火星人之间的纠葛。这些火星民者以清扫地球宇宙飞船的残骸为生,阿西莫夫借此讽刺了麦卡锡主义。他站在被压迫的民者一边,支持他们反抗地球政府极端主义迫害的斗争。
阿西莫夫对这个故事很满意,将它放在了《火星人的方式与其他故事》这个短篇小说集的篇位置。但令他奇怪的是,竟从没有人来信与他探讨故事的象征意义。他后来认为,自己的讽刺一定是太微妙了。
阿西莫夫的小说经常遭人非议之,就是作品鲜有女场。在《火星人的方式》初稿中,这一特被发挥得淋淳尽致:故事中没有一个女人。当沃尔特·布莱德伯利指这一缺陷时,阿西莫夫顺从地加写了一个次要情节,给某位火星人找了个老婆。这个人有典型的阿西莫夫风格,是个蛮横无礼的家主妇,此人塑造得过于夸张,毫无新意。
1953年11月,阿西莫夫在创作《钢之》的同时,试图构思下一小说,但没找到灵。在短短的四年时间里,他已版了七作品,而且还有一正待版。换了别的任何一位作者,可能都会对此成绩心满意足,但阿西莫夫却不是容易满足的人。有人曾告诉他,波士顿大学的图书馆藏有自1928年以来所有的《时代》杂志。阿西莫夫认为这些杂志没准能为他创作下一作品提供启示,便开始翻阅这些收藏,从第一期一直看到了1953年11月的最后一期,每期必读,无一挂漏。
由于经常光顾图书馆,馆里的工作人员便给他起了个“《时代》教授”的绰号。令人兴的是,他的一番工夫没有白费。刚看到第二卷,也就是1928年下半年的合订本,他发现了一则小广告,很快激起了他的创作灵。
当时,他正创览着广告栏,突然注意到有幅图形似原弹爆炸后产生的蘑菇云。这让他吃了一惊,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这是20年代末的一本杂志啊。当然,这只是他乍一看时的印象,当他再仔细端详时,才发现图中所摄的是黄石国家公园里的老信徒天然泉。当时他便想到:如果这真的是一则用蘑菇云的广告,那会怎样呢?它代表着什么?
答案在《永恒的终结》这作品中得到了现,那就是时空旅行。
在此之前,阿西莫夫也曾写过关于时空旅行的作品。实际上,他写的第一个科幻短篇《宇宙之钻》讲述的就是一个时空旅行的故事。这位旅行者漫游到了未来,发现那时的地球空无一人。在《空中卵石》中,时空旅行也起了开篇作用,它将斯图瓦茨送人了芝加哥的未来世界,但那时它只不过是一手段,仅在开篇中发挥了一次作用。《永恒的终结》则不同。这是阿西莫夫首次专门讲述一个时空旅行的故事。围绕这个主题,他创造了一个完整的宇宙,包括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从1953年12月初到1954年2月的第一周,阿西莫夫了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永恒的终结》这书稿的创作,当时它只有一中篇小说的篇幅。他试图将这作品卖给《银河》杂志的戈尔德,但几天内,他却乎意料地收到了退稿。戈尔德没看中这个故事,他建议阿西莫夫重新再写。阿西莫夫本不同意他的建议,并将自己的观如实地告诉了对方。他非但没有重写,反而将它作为一长篇小说的样本拿到了双日版社碰运气。
双日对这作品的看法截然不同。布莱德伯利当即看中了这个故事,并与阿西莫夫签了一长篇小说的合同。
自《空中卵石》起,双日给阿西莫夫的预付金就不断增多,布莱德伯利信心十足地预付了《永恒的终结》1250元。双日正日渐注意到他的才华,这令阿西莫夫到欣鼓舞。现在,他们显然已把他视为旗下较有分量的作家了。但阿西莫夫最终并没能把《永恒的终结》卖给《惊奇》、《银河》或当时的任何一家杂志。虽然戈尔德最后总算同意收下这作品,但又宣称一年后《银河》才能刊登它。阿西莫夫与《银河》签定的合同条款,他的作品必须在《银河》上登后方能成书版,这就意味着这本书必须等到一年以后才能上市。布莱德伯利没有这份耐心,与《银河》的易也就泡汤了。
阿西莫夫只得回过来找《惊奇》,但坎贝尔当时手上的小说已泛滥成灾,也拒绝了他。结果,阿西莫夫的这小说未曾连载就版了,使他蒙受了近3000元的损失。
在我看来,《永恒的终结》是到那时为止,阿西莫夫所创作的最完整、最彩的小说。在他的其他作品中,几乎都缺少一个元素——情。
尽阿西莫夫风成并且在多年以后毫不避讳地承认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众情人与偷情老手,但直到70年代创作《诸神》前,他似乎一直不好意思在自己的小说中描写或浪漫场面。在《永恒的终结》中,这模式几乎完全被打破。我说“几乎完全”是因为故事情节虽围绕男女主人公的恋情展开,但其中唯一的“场面”却令人大失所望。
当杰特鲁德听说艾萨克的最新小说中有一段“场面”的描写时,曾兴奋地要求拜读一下。但读完后,她看着丈夫说:“你不是说有段场面的描写吗?我怎么没看到呢?”她又重看了一遍,当读到以下这段描写时,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