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是她不再他的表现。他理论,如果她不能放弃那令他恶痛绝的东西,那么是她本不在乎他了。
我们回过来看,可以将艾萨克对此事的愤怒理解为他企图以此为借将婚姻失败的责任推卸给杰特鲁德。不论她是否烟,事实上他才是背叛者,而他以为杰特鲁德不能戒烟就是不再他的标志,这想法只能表明他的幼稚。在西纽顿的家中,杰特鲁德并不快乐,她希望能拓宽自己的视野,过更充实的生活。她不能改掉一个终生养成的习惯,这并没什么可奇怪的。由此我们大概能看,杰特鲁德至少已从下意识里认识到了丈夫的不忠,从而将这习惯视为了她生活中的最后一丝自由,除此之外,均是丈夫的意愿和决策主宰着生活中的一切。
然而,艾萨克确实对家中经常有弥漫不去的烟味痛恨万分,烟味甚至蹿到了楼他的私人禁地中。尽他应该对此习以为常,或者把它作为妻的一个小缺而接受下来,但事实却在那明摆着,珍尼特就不烟,而且与艾萨克一样憎恶这一习惯。如果杰特鲁德是借此来展示其最后一个的话,她最终将引火烧。
形势显然已对她很不利,但杰特鲁德还蒙在鼓里。艾萨克与珍尼特对生活中几乎所有方面的问题都有着相同的见解——政治、音乐、、科幻小说,甚至珍尼特比艾萨克还更喜文学。她看过许多现代与古典小说,而阿西莫夫则没看过多少现代文学作品。
珍尼特有健康狂的倾向,艾萨克对此则无甚兴趣;珍尼特很在意自己的饮,而艾萨克则从来不关心自己吃什么,只要好吃就行。在其他方面,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这一他们自己也心中有数。和她在一起,艾萨克就不用再扮成意大利人;有她在边,他就有了安全。他们的友谊源自于情与智力上的依托和支持。
尽两人如此投缘,但珍尼特与艾萨克很少见面。他去纽约时才去找她。两人更多地是在聚会与会议上碰。珍尼特的弟弟约翰在波士顿学院学医,有时她也去波士顿。每逢此时,两人便一块儿吃饭、聊天。
1969年8月,阿西莫夫的家发生了戏剧的变化。正如阿西莫夫所形容的那样——在那个月中“一切都土崩瓦解”①
①《乐永存》第498页。
当年夏天,杰特鲁德决定带罗宾去英国度假。她已意识到他们的婚姻发发可危。那时,大卫已经18岁,正上中,罗宾也14岁了。事情已经很明了,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这段婚姻将很难维持到两个孩大学毕业。到国外旅行,分开一段时间可能有利于他们勉凑合著继续维持下去。
杰特鲁德与罗宾于1969年8月2日一起起程,艾萨克便立即投了新的创作,这书命名为《艾萨克·阿西莫夫的幽默宝库》,倒颇有讽刺意味。
艾萨克又一次从写作中得到了安。他非常清楚这反应,并多次把它当作保护伞。毫无疑问,当他与杰特鲁德之间现问题时,他通常是逃到打字机边而不是勇敢地面对问题。而杰特鲁德的避难所则是家与一个有限的、不能令她满意的社圈。相对而言,艾萨克的天堂至少还能令他恢复活力。
杰特鲁德与罗宾离开两天后,艾萨克正坐在他的书房里想着下一个笑话时,突然电话铃响了,这次是斯坦利打来的,他说父亲去世了。
艾萨克非常尊敬自己的父亲,并且一直珍视与父母的关系。为了给家人创造一个舒适的生活,老人在国奋斗了数十年,并取得了令人吃惊的成功。刚到国时,他无分文,但在多年奋斗后,他获得了事业的成功,赚了钱并过上了连梦也想不到的生活。艾萨克对此钦佩不已。
1968年,父母退休后搬到了佛罗里达,但一直住不习惯。阿西莫夫兄弟俩很快决定,在把朱达·阿西莫夫的遗运回纽约安葬的同时,必须将母亲安娜·瑞棋尔一起带回来。参加宁静葬礼仪式的直系亲属只有艾萨克与斯坦利,但他们照顾到了所有的细节。奇怪的是,他也没与大工联系,直到葬礼结束之后,才把事情告诉了他。
第二天,斯坦利与艾萨克利用他们的影响,在纽约的几家报纸上登了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