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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3/6)

,你又缩了缩脖,我突然很不忍心。我叫你在楼下等我,然后飞奔上楼,拿起还剩下一就可完工的这条围巾,又冲下楼去。我将它围在你脖上,一圈又一圈。我发现,这条围巾真的太长了,没想到我对你的思念有这么长,于是不知不觉地,把围巾织长了。我只告诉你,这是为我最在乎的人所织的。虽然我并没有告诉你,谁是我最在乎的人,但聪明的你,如果连这都不会会,那我就会用这条围巾勒死你。

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的神已经卖了我。你似乎也受到我的心意,于是轻轻地搂住了我。在这之前,你从未碰过我。像是电吧!电从我的睛,传到你的睛,然后到你的手,接着到我的腰,最后蔓延到我全。于是你又轻轻地吻了我。在这寒冷的耶诞前夕,空气彷佛也已冻结,唯一带来温的,只有你的嘴、你的膛,还有你的呼

回到房间,脸上的灼还未退去。我抚摸着这条围巾,因为它上面还残存着你的余温。我决定今晚不能想你,一定要熬夜把它织完,因为我不希望你多忍受一天的寒冷。但这并不容易,因为我的双手仍然因为兴奋和激动而颤抖不已。收拾一下心情,我打起神,撑着,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终于织完了这条围巾,并在围巾的角落里,用蓝线,绣上你英文名字的缩写j-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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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因疲累而沈睡时,小邱的来访吵醒了我。我很意外,因为自从联考过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说说小邱吧!其实小邱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远多过你。他总会定期地找我或者写信,和他的为人一样,都是那么地一丝不苟。凭良心讲,他各方面的条件都比你优异,最重要的是,他对于我的一切,总是那么地关心与在意。我虽然不聪明,但绝不是笨,女孩天生的锐直觉告诉我,小邱非常喜我。跟他在一起,会有一非常放心的觉,这是你最缺乏的,因为我对你始终没有安全。他总是那么地彬彬有礼,对我的照顾与关怀,更是无微不至。而你,对凡事总是不在意,让人无法捉摸,本猜测不到你的心意。他绝不会惹我生气;他绝不会让我担心;他也绝不会令我哭泣,而你却常常左右着我的情绪。还记得我老把他比成郭靖,把你比成杨过的比喻吗?尽大家都会选择当黄蓉,但我却只想当你的小龙女。

小邱特地从中坜跑到台南来送我耶诞礼,我好动。记得当初他要北上念书前,一直重复地告诉我,要我好好照顾自己,他也会一直把我放在心底。他能说这些话,想必也鼓起了非常大的勇气。他到了中央大学后,仍然常用信件和电话与我联系。只可惜,我的心被你完全占据,再也没有丝毫余地。

平安夜里,正是西餐厅最忙碌的时候,我忙到十多,才回到家。虽然我已经很累,但当我看到这条围巾,抚摸着蓝线织成的jht,我心里就有意。我好想现在就送给你,但已经太晚了。希望你今晚别门,因为天气实在很冷,明天一大早,我要亲手送给你。门铃突然在此时响起,娟带着小邱和你,来找我相聚。这是我第二次同时面对小邱和你,小邱还是以前的小邱,而你,却没有让我更熟悉。当我接到你的目光,想起前天晚上的初吻,我总无法正视你。小邱发现了这条围巾,他以为这是我回送给他的耶诞礼。他兴地说,他明天要去爬玉山,没想到我会买条围巾送他御寒。我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而你竟然也跟他说,玉山很冷,带这条围巾才不会着凉。那一瞬间,我才明白你和小邱之间的厚友谊。原来你似乎早就明白小邱对我的心意,于是时常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那一年的平安夜,气温奇地低,让我觉寒冷的,不是天气,而是狠心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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