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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台北了。”她穿上外,微笑地看着我:
“一起去吃个东西吧!我该请你。”
『Why?』
“唷!讲英文喔!难你忘了我还没给你车票钱吗?”
她突然很灿烂地笑着。我不禁看得呆了…
也许因为她的笑容很灿烂,也许只因为我没见过她如此轻松而不带低温的笑容。
虽然我知在南极的冰山上也会看到太,但总无法将冰山和太联想在一起。
“车票是571元,我们去吃顿好一的吧!”她兴致地提议。
『你不是要“请”我?』
“你觉得可能吗?”
『我想一定不可能。』
“知就好。因为认识我算你倒楣,所以还是把这571元用掉比较好。”
『好吧!』
我们在台北火车站附近找了家西餐厅,那是一家服务生微笑地很夸张的店。
通常这西餐厅的价位会跟服务生的微笑成正比。
我们边吃边聊,她开始诉说她的大学生活,还有她在台北的悲惨岁月。
悲惨是她用的形容词。
对我而言,一客500元的排才叫悲惨。更惨的是,还得加一成服务费。
『要加一成服务费真的很没理。』走餐厅,我有不情愿地抱怨。
“当然要加呀!不然人家为何要很有礼貌地微笑说着:“迎光临”呢?”
『我倒宁愿服务生骂我:“嘛要来”?然后省下这一成服务费。』
“你的幽默比我还奇怪。”她又灿烂地笑着。
『不敢不敢。在你面前,我的幽默只是比较有人而已。』
“你拐弯抹角地骂我喔!”她用开玩笑似地吻说着。
没想到她也跟一般的女孩一样,会开这正常的玩笑。
【4:55】〈4〉byjht。
“还有21元,吃什么呢?”大概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她的语音有发颤。
“哇!那里有卖红豆饼的,”她指着一个在对街的欧桑:“吃红豆饼好吗?”
『OfCourse,Whynot?』
“你又讲英文了。别忘了,正在补托福的我,可是于英文程度的最峰呢!”
『是是是。以后不敢献丑。』
“其实你只是发音不太准,语调不太对而已。我还是听得懂你讲的英文。”
开说英文,除了发音和语调外,还能剩什么呢?
我们各买了20元的红豆饼,一拿到红豆饼,她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你刚刚没吃饱吗?』
“有呀!刚吃得好饱。”
『那你怎么还吃得下?』
“女人如果能够抗拒的诱惑,就不会有那么多间的瘦中心了。”
我,算是附和。
“还有一块钱…”她摸了一下右耳垂,低沈思一会,最后说:
“我乾脆给你电话号码好了,你待会打公共电话给我。”
她拿纸笔,写了8个数字,递给我。
『我怕一块钱不够用。』我笑着将纸条摺外的袋。
“是吗?敢跟我打赌吗?我绝对不会让你投第二块币的。”
她又回复冰封状态,原来南极就算会太,也仍然有黑夜。
而我突然发现,她摸耳垂的动作和那只晶耳环的淡蓝光彩一样,都有刺。
『很晚了,你怎么回去?』
“我在这附近租房,用走的就行。”
『需要我送你吗?』
“不需要。我不喜让人知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