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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狗的研究(7/10)

示赞同——赞同是最好的武,此事也就土埋葬了,为何还要再烦劳它走坟墓呢?尽如此,我与这位邻居大概还是有某一致之,一超脱空话、更一层的一致之。我不能放弃这看法,尽我不能证明,尽我可能完全错了,因为他是我长久以来唯一与之有往的狗,我必须和他保持往。“你大概就是以你的方式现的我的同类吧?你会因事事失败而羞愧吗?我和你的情况完全一样。如果是我一个,我将为此哀号,来吧,两个狗在一起会甜些。”有时我一边这样想,一边盯着他。他并没有垂下他的目光,但从那里面却什么也看不来。他呆呆地望着我,搞不清我为何沉默,为何中断我们的谈话。不过这目光也许正是他提问的方式,我使他失望了,就像他使我失望一样。要是放在我年轻时,如果我觉得没有比这更重要的问题,如果我不自满自足,我也许会大声问他,我可能会得到一个有气无力的赞同,那还不如他今天的沉默。然而不是所有的狗都如此沉默吧?我真想把所有的狗都当作我的同类;我真想不仅仅是偶尔才有一个同类研究者,哪怕他已随着他那些微不足的成果沉没在遗忘的汪洋之中,无论怎样我也穿不透各时代的昏暗或当代的拥挤找到他;我真想还不如一直将所有的狗都当作同类,尽他们全都照自己的方式在努力,全都照自己的方式一事无成,全都照自己的方式沉默不语或狡诈地喋喋不休,就像这毫无希望的研究本的结果一样;是什么在阻止我这样想呢?要是这样我也就本不必离群索居了,我可以安安静静地和其他狗呆在一起,不必像个淘气的孩非得从成年狗的队列中挤过去,他们和我一样也想来,他们上使我迷惑不解的只是他们的理智,这理智告诉他们,谁也不去,无论怎么挤都是愚蠢的。

不过这样的想法显然是受了我邻居的影响,是他搞得我思绪纷,抑郁忧伤,这可够他开心了,至少我听到他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又吼又唱,真令我讨厌。也许最好连这最后一个往也舍而不要,不再糊里糊涂地异想天开,将我仅有的那时间全用于我的研究。凡是狗之间的往总免不了诱发你去异想天开,那怕你认为自己已久经磨练也无济于事。如果他下次再来,我就躲窝里装睡觉,来一次躲一次,一直到他不来为止。

我的研究也陷了混,我松懈了,疲倦了,原先能欣鼓舞大步奔跑的地方,如今只能慢慢腾腾地挪着机械的步。我在回想着刚开始调查“土地从哪里获取我们的”这一问题的时候,当然我那时生活在民众之中,哪里狗最多便往哪里挤,我想让所有的狗都成为我这项工作的见证,我甚至觉得这见证比我的工作还要重要。因为我还期待着能产生某普遍的影响,我自然会受到很大的激励,如今孤苦零丁的我再也找不回这激励了。那时候我是那样壮,因而所所为总要违背我们的所有原则,皆属闻所未闻,所有当时的目击者今天肯定都把它们当作一可怕的回忆。在正趋于无限分门别类的科学中,我在某一方面却发现了一奇怪的简化。它说,它们的主要自于土地。这一假定后,它又介绍了如何优质丰盛的品的方法。产于土地,这当然正确,毫无疑问,但却不是简单到只需一般地描述而不用任何一步研究的地步。就拿那些天天都在重复的最简单的事情来说吧。如果我们什么都不——我现在几乎就是这个样,如果我们草草理一下土地就蜷成一团等着什么到来,假如最后能有什么结果,那我们当然能得到地里的。但这可不是常例。面对科学只须稍稍放开一——这类狗当然为数不多,因为科学画的圈圈越来越大——即使本不是为了特殊的观察也能轻易看,后来在地上的分来自空中,我们可以各自施展自己的技巧,依照各自的贪婪程度,在它们落地之前将其大分截住。我这并不是说科学的坏话,土地当然也产这些。土地大概从自己内掏分,又从空中唤下另一分,无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在这两情况下,土地的耕作都必不可少,科学既然已经这样明确指来,大概也就不必再研究区别了,也就是说:“你嘴里若有,那这一次你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不过我觉得,科学以隐蔽的形式至少对这些事情行过一分研究,因为获取的两主要方法它都了解,即真正的土地耕作和以念咒、舞蹈、歌唱为其形式的补充雅活动。我在这里面发现了一二等分,它虽不完善,但已够清晰,而且与我的分法完全相符。照我的看法,土地耕作是为了获得这两,总是必不可少的,而咒语、舞蹈和歌唱却与狭义的地产没什么关系,它们主要用于从空中拽下。传说更加定了我的这一见解。民众似乎在这里修正了科学,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而科学也不敢反抗。照科学的意愿,这些仪式只应为土地服务,大概就是为了赋予它从空中获取的力量。既然是这样,那这些仪式照逻辑就得完全在地面上行,一切都得说给土地听,给土地瞧,舞给土地看。据我所知,科学大概也没有别的要求。可奇怪的是,民众在行他们所有的仪式时全对着空中。这样无损于科学,科学并不禁止,它将这方面的自由给了农民,它在自己的学说里考虑的只是土地,而农民也在实行它针对土地的理论,它到满意,但据我的看法,要理清它的思路其实得费更大的劲。从未了解过科学的我本无法想象,那些学者怎能容忍我们的民众以少有的狂冲上呼喊那些咒语,对着空中似悲似怨地唱着我们古老的民歌,起蹦蹦舞时就好像忘了土地,想永远向上升腾。我就从观察这些矛盾起,照科学的理论收获季节随时都可能临近,我将自己完全限制在地面上,舞时我哒哒地踩着它,为了尽量接近它我使劲扭过来。后来我给自己的嘴掏了个坑,或唱或诵,只有土地能听见,其他谁也听不见,无论在上面还是在旁边。

研究成果微乎其微。有时我得不到,我正想为这一发现呼,却又来了,就好像它们起初被我那古怪的举止搞糊涂了,不过现在我看了它们带来的好,很乐意放弃我的吼叫和跃。常常来得比以前丰盛,但后来却又是什么都没有。我详细制定了我的一切实验计划,我那勤奋劲在年轻狗上还从未见过,有时我觉得已找到一条能引导我更一步的线索,可随后却又消失在混沌之中。毫无疑问,我在科学方面准备得不够充分也妨碍了我。假如说造成我没有的原因并不是我的实验,而是不科学的土地耕作,可我到哪里去寻求保证呢,如果这合乎实际,那我的一切结论就都站不住脚了。我想成这样一实验: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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