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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和我老婆
我扮演一女的。嫁给一男的。那人姓白pi肤很黑又赶不上黑人,瞅着象我爱吃的巧克力味巧克力,却不知为什么姓白了。这姓不争气,名也就有点回归本xing了。叫白黑。
而他的妈也就是我伯母叫他小白。不叫他小黑。有点背叛zhong族的味dao。而我也得跟着她一起背叛zhong族,也叫小白。
我老公会男高音,他跟人吵架厉害,尖得跟女的似的,真想打坏他嗓子。
我以为是男人的总是温和的,脾气再爆躁tou往墙角或床tou撞向下就能完事。事实上,这世界多半男人都有符合这样的规律。而我老公由于天生黑白颠倒,不符合自然规律,于是跟女的似的。
而我只能忍受。
我勤劳发为他zuo饭洗衣服熄灯。任劳任怨。
我陪他逛街。仍然是黑白颠倒。
在这一切未发生之前也就是我刚有恋爱的念tou我就想找个男人好好陪我逛街。这个男人多贵也chu得起。
现在我得陪他逛街,我几乎失去我最大的兴趣,我开始讨厌逛街。由此我得chu一个dao理,一zhong兴趣比一zhong享受变成一zhong责任,它已不是兴趣。
我对音乐一直极为爱好也因为他而改变。我对音乐的看法。因为我每天早上总听见他在学狼叫,那只狼总爱shen情地嚎着《我的祖国》。我已经觉得音乐是一zhong噪音。每当我打开电视有歌听他都会shen情地演唱,mei妙的声音都被一zhong狼嚎所代替。
我只能说:“这世界真是悲惨。”
我好象所有有远大抱负的思想家和政治家一样忧国忧民着。我忧我老公,他买东西的特se是只买贵的,不买对。
我告诉他这是富贵人的标志。他窃喜。
有一次我老公在地摊上摆着一条16块的西装。我建议买。他一句话cha过来“这买?这zhong地方的东西也能买?”从那一刻我发现他有zuo悍妇的pei音演员的潜质。
于是我们到百货商店。我买了gen已经溶了的冰gun。他瞪我一yan,尖声叫我gundan,因为这失了他脸面。我不gun。他说那你不许认我,吃完了就认我。
于是我一个人两手捧着熔了的冰gun,喝着水,看着我老公东张西望。
我把手cacapigu,应该是我用piguca手,然后添添,干净了,我找他。
我看到那儿摆着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西装。
我赶jin拉着他的手说,我没说错吧,应该回去买那件。
他用力甩开我的手,鄙视我dao:“你土不土!”然后就去付费,买了那件西装,一千六的。
后来穿两天就破了,但他jian信一句真理,宝贵的东西总是脆弱的。就象那些才华横溢的人们,早死。人们为什么要保护那些宝贝,因为他们脆弱,老担心弄坏了。为什么不去忧虑街上的一块石tou呢,人家长寿,老不死。于是我老公觉得,这衣服早破,就证明人家是珍贵的。
后来我提chu离婚。就离了。我看chu他有一点悲伤,我也后悔起来。可都晚了。
从此以后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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