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果真丢了工作。我发了非常大的脾气,然后离了婚了。
她却没有反应。
我想如果我不是自己醒来,一直等到明天的十她还在叫我,微笑着,眠曲似的。这时我对她的智商产生大的怀疑。
我我老婆得没办法了。这时候我想我被她骂得狗血淋也认命了。
结婚的时候我还有一的悲伤之。因为刚离开我的男人。
我是调了时钟的,因为太累,就了下去。
可有时候我也觉得她特别罗嗦,一句话得分几句来说,跟蚯蚓一样。说话被气声淹没。我到厌烦,只有她去上班的时候我才可以看着他的衣服又重新她。
10钟的时候,我睁开睛,吃惊地看着我老婆非常轻声地用眠的声音对我说,醒来呀,9钟开会拉,醒来呀,开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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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话总留一串省略号,给你无限的思考空间,越想越恐怖。
后来我失踪了。
这回我可有息了。兴的得我妈直夸我,人家是政府的什么主任,权威。
我捞了,娶了个当官的。
我觉得在那比较轻松,又可以赚钱。我又重新喜了我的生活。
我找了份工作。
我曾经投靠了两个极端。又因为不满意两个极端而离开。致使我现在变成一不完整的东西。因为人不可能保持中立。我们需要极端,而且只能选择一个极端。
她说我从八半一直叫你,你就是一直都不醒来,现在都十拉…
我老婆是穿白衣服黑。
电话响了。我老婆接完电话走过来说,哦,你们已经开完会了。
我的同事有一天告诉我有一个会要在9钟开迟到的话就…
然后我把衣服脱了,换第二件,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老婆回来。
我扮演一男的,娶了个媳妇。
我发现我已经不再是个完整的。是一半透明的东西。我现在的状态是一个磁铁的磁应线。我们只能看见的是磁铁的外表,它的外表就是它的极端。所不能看见的是磁应线,这是纯属人类虚构来的一样东西,摸不着的东西。
现在我成了男的,我看娶个媳妇什么滋味。
我一直在叫你呢。
有时后我趁我老婆还没回来就光着从澡房来从衣橱里找我老婆的衣服穿,特文静。
我说,你怎么不早叫我?
晚上我很晚才睡觉,我什么也不,就是看着时钟到达十二就闭睡。
啊?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打断:对呀,现在都十拉!开完会了呀!
我回忆着刚才朦胧中的那个“醒来呀,9钟开会拉,醒来呀,开会拉…”她是叫了我。
我平生第一次见当官的人,一直以为是穿黄衣服的,因为以前皇帝就穿黄衣服的。后来才知只有我们这些落魄的青年无聊的时候才找一黄烂布来穿,而且多数是背心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