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那老师。我可以很轻易地反驳掉他的观。你一辈坐在课室里专心听讲,你当然是安全的。只要你不是心脏病或者衰弱到连坐着都会倒。可是,任何让你陶醉或者让你痛恨的环境总有一天你会离开。人从来就不属于学校,而是属于社会,那么就得无时无刻都得承受着不幸。而在课室里,你却认为活着就是坐着而已,一辈平平安安的,你这个人真是彻底完了完了,当然这思想更多的是老师的误导。真是难怪我们的孩怎么只会拿一百分然后牙都还没会刷净。人一到学校好象就要把一切奉献给学习似的。真是乌王八窝。与社会完全脱节的教育。如果有人认为安静坐在课室就是一幸福,我觉得这个人非常不幸。
我一连几天都很低落,但我表现在外的是很兴的样。据人反映,我天生只会这样,傻乐傻乐的,无论心情如何,不会哭不会生气。所以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拿来开涮,只有我明白,我是个很复杂的人,不单会傻乐的。比如这件事让我低落了几天,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超级在意,而且觉得大伤自尊,士气严重被挫伤的觉——大概没几个人能打破这样的记录。
我不理他们,因为我又要上学去了。这样的事比较痛苦,虽然学校现在暂时称不上是痛苦的地方,但从假期回到学校是很不情愿的。其实地狱也不是什么苦难的地方,只要你在那生活习惯了,所以只要那里的生产力平提一比如增加了一台电风扇你都会欣喜万分,尽那电风扇在地狱里很可能会越扇越。但从天堂到地狱去就痛苦了,所以什么都是相对而言的。什么你都会麻木的。
“你的作风变了。”
我坐车从家到学校,一路风景熟悉得不得了。仍然是超级大的建筑还有那个卖内衣广告的大招牌很骄傲地矗立着。仍然是有一辆托车横躺在地上,地上血迹斑斑,显得目惊心,每次回学校都可以见到这样的情景,我死盯着它,周围泛起极的血腥味。却一个人也不在了,留下一辆不会自理的车在为肇事司机罪。其中至少有一个人的去向我很不敢想象,我只希望一切平安,而且不希望这样的事成为是我司空见惯的东西。
可能禽兽就要来临了,也可能我却要变成禽兽了。我有预,我们不再快乐,所以必须先节哀一段时间。
后来,又听说,我变得不说话了。而是很投地思考一个问题,无任何伴随动作,名为发呆,却不是发呆,我双是闭的。
“变了。”她也很直接地回答:“肯定地变了。”
我是个活泼开朗健康向上的好孩。
听完那句话我大笑着鼓掌了,笑得很夸张很没有德,声音激昂得要命,亢地穿过爆破掉了,这笑声很让我自恋,我总是这样笑的,而且无缘无故特立独行,在一切声响静止然后大笑,不讲廉耻。
她指了指墙上的钟,我看得发,5钟!然后她说:
然后我很欣赏地望者他们向后望着我的惊异的表情。于是我埋去想着老师那傻样。
我告诉她,你是第N个人
“比如——你穿的那么整齐吗?”
然后渐渐就没有了太大的,因为我们生活在如此平和的校园里。生活使我们麻痹了。
糊涂之后不梳就去找我一个以前同班同学,劈第一句话就是
我说:“麻烦你解释一下最后一句话。”
“…”“你的作息时间表安排得那么整齐吗?”
中国教育果然失败。中国教育失败与否这问题早就不用讨论,不过那老师那么不知趣倒值得一骂。
“作风?”
“…”“你梳得那么整齐吗?”
我说完这话说真的有想吐,然而我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惊呼着的人上,她说,哇!糟糕啊!你变得真快呀。你怎么这样儿啊!
“你一定是要早睡早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你怎么变得那么乖呀,跟谁学的。其实我也想学不过别太我了毕竟5钟起床6钟我肯定要打瞌睡的了。”
然后我害怕地向大逃亡似的跑了。虽然我知她是不会扁人的。她材明显不如我。
他们还说,我很努力学习。尽我心里知,我是极不愿意学习的,我懒惰,从来就不,我指的是自己不兴趣的东西。
笑完之后我觉得自己失态了,就又望着那女。氓望女的时候自己也很,但我不是氓,很可惜。
某个老师说了句很弱智的话,不幸的事总是产生于不能在教室听讲。
经常在睡梦中的时候,耳边回着莫名其妙的救护车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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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于是我又很投地去思考,我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低落地懒得梳了,我已经养成了不梳的习惯。我以前发很,我可是梳梳得最勤奋的,而我的发仍然充满叛逆地作一团。
“喂,HI,你好,你觉得我变了吗?”我怀疑我开加的三个同义词是不是因为张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