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同一句话了。
然后我就去摸摸我的发,让它更整齐。他们说着说着我听惯了也就什么觉都没有了,不过就是心情杂,虽然发一也没有杂的迹象。
正在这时被通知不久之后就有考试。非常有意思。因为我发觉我从来学习过。原来你学习的轻松与否是看有没有考试。
然后心情就更杂了,担心着考试。
不过你说叫我好好复习是没可能的,我一堂课都没听过,只是在佯装着笔记觉特别勤奋似的。
复习便无从手。我才知我对课本的知识还能白痴到这个程度。后来我就非常地苦恼,心情继续杂下去。一脸的痴呆。
心情杂的时候发仍然是整齐的。我的什么东西已经是被人彻底地扼杀了。内心的澎湃无法表达。想痛恨一样东西却无从下手。不过我想我还是愤世嫉俗的,然而方式变了,变得象看破红尘,内心暗暗冷笑。而那很有气势的冷笑很不好意思地躲着不来,就化成了一脸的麻木。
我才知我以前的听话一直都是一伪装,简直太卑鄙了。我伪装边的东西不去伤害它,于是我愤世嫉俗的气势也消退了,于是我总有一被捺住了的激动,无法施展。
就象我的发,尽我脑里的神经都作一团,而发仍然整齐。这是一伪装。可当我决心改变它时,却发现没有足够的勇气了。
在我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女就一直坐在我的旁边,看着电影。在学校电影不及在家看的好,这是当然。于是大家攀谈。
我说,你应该很音乐吧。
她说是啊是啊。
长发的女都音乐的,我为了讨好她我说我拉小提琴。
这话半假半真,或许是全假。我喜小提琴,只是不会拉而已,而且没见过。
她说她钢琴。我暂时在欣赏月没反应钢琴到底是什么破东西,于是我说,钢琴,好吃的吗?
我认为这话问得很有准,我没有丢脸地问她钢琴是什么东西,因为这可能是一样很著名的东西你作为人不可以不知。而我很有家风度地很严肃地问了她,那东西好吃吗?
我想作为杂类,应该什么都能吃吧。
她说很好吃的。
我一直在为考试作打算打算怎么复习之类不过我考虑半个世纪仍然停留在第一步。我不理了,我现在只关心钢琴是否好吃了,什么都不理了。然后我一拂发,心情立刻就平静下来。
我有一很熟悉的觉,我敢保证我的发很,现在。我刚才了个很熟悉的动作,我凭直觉知。
我充满希望地问,我的发不?
女很痛苦地说,我看不见。太黑了。
那就算了吧。你说钢琴好吃?你错了,小提琴更好吃,小提琴是咖啡味的。
我顿时有去喝小提琴的冲动。
她却说,钢琴是巧克力味的,让我不得不有去添钢琴的冲动。
这时我们的谈话突然终止了。我都不去想考试了,那么我就没什么可想的了。我现在只在乎前的了,真是个够麻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