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那以后,他将会更多地关注思考。他重返本质的那天将是他第一次皱眉。安兰德的《源泉》中曾经现了这样一句话:“你注意到低能儿总是微笑吗?人类第一次皱眉是当上帝第一次摸他的额的时刻,那是思想的摸。”皱眉,这是人第一次回到自己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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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本质是不笑的,当他第一次笑的时候,他便生活在了另一个境界里。于是,在远离他本质的生活里,人追求“活得舒服”就成为了一不可能,因为人所追寻的,终究是一本质。而在人的本质里,笑并不是幸福和快乐的定义,因为人的本质本就是一永久的幸福。
我们尚且用世俗的观把人的不笑(人的本质)说成是人的悲观(同样,悲观不等于是消极的定义)。不在人的悲观的前提下,一切关于幸与不幸的话题都是无法讨论的。于是我们可以这样定义幸福的人:记住了自己的本质,可以用本质去承受望的人。
那个时候,他回到了他的本质,他婴儿的本质,他不笑,不会说话的本质。他喝了一晚上的闷酒,第二天起来,在朦朦胧胧的时候,他似乎就明白了一切。在受到了突然的打击,甚至对他来说,羞辱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望并不可靠,他觉得自己对世界的过分投甚至有被欺骗的觉,于是,很自然地,他回到了自己的内心世界,返回了他的本质。
一个活在本质的人有不可想象的超常能力。卡夫卡活在了本质里,这个“纯粹意义上的个人写作”者用他的本质写了无数的密码。一个著名的走钢丝名人阿迪力?吾休尔曾经说过,在钢丝上,他是目中无人的,他中只有那钢丝。
他是在用他的本质在走钢丝,在走钢丝的时候,他的状态就是一个单纯的婴儿状态。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到象他这样,如此专注地,在外界的注视下,幸福地,无限地走了他自己的内心。
从那以后,他会有两条路,一是被望完全俘虏,背叛了自己的本质;二是用自己的本质去承受望。第二,便是真正的隐士。
我们再以那个婴儿为例。在充满望的世界里,他所的是与人打,与电视打,与动打,他形成了自己的优和缺,他受到了表扬和批评。有一天他终于长大了,他同往常一下,跟朋友说话,非常无意地,那个朋友刺中了他的内心,于是突然地,他沉默了下来。当然他不愿意直接表达他对朋友的不满,长大后的他学会了蓄。但他却一直不说话了,就在那次谈话中,他似乎被什么击中了似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并不怪朋友,但不朋友说什么,他就是应不上一句。
他明白了人的本质是什么。就是婴儿刚降生大声啼哭,肆无忌惮地寻求“舒服”的状态。而他现在正于那个状态,对外界极其难以接受。当然,他并不会笑。同样,就象所有婴儿一样,都最终要接受外界,让望变成自己的宿命,他最终也会从自己的本质走,重新地投到这个世界,在重新获得望的时候,他也忍着第一个笑脸。
要生已经不能再讨论了,那早就是上帝的安排,我们要的,便是承认望是一宿命,从而才能更加接近自己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