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衣依言撤到一旁,默默抱着膝盖,边恢复查克拉边好奇地张望过来。
她的直觉和知一样准,她能察觉到禹白哥哥和这两个姓宇智波的任务目标关系不一般,都到这一步了,是要谈什么重要的事吗。
“都到这一步了,鼬你还是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佐助神情一动,迟疑半晌,他终于转过来,正视起哥哥的脸。
这个罪行罄竹难书的男人…除了一心想拿走至亲的睛以成就永恒的万筒,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他心中浮过战斗时,对方一直不厌其烦地详细描述着万筒的来龙去脉、使用方法,不过是一个失去光明沉浸在睛的玉望里无法自的垃圾而已,为什么禹白老师要维护他…佐助看向神情认真的禹小白,会有什么隐瞒?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他都亲看见了那些杀戮,无可辩驳。
“你杀了那么多人,确实没法以开脱者的姿态开…哪怕是在万般无奈下由不得的选择。”
禹小白声音低下来,鼬在影中守护村,无人理解无人知晓想必也是无所谓的,不闻不问,宛如赎罪。
但至少,不该是那么地死去,不该是那么地死在最在乎的人手里。
佐助有权利知发生的事情,看到了表面的戮族,也应该看到背后的纷争“故意遮掩掉自顾自地行事…你责任到自私了。”
他这么说,鼬有了微小的表情,瞳力使用过多而显得空的双望过来,眉宇轻皱。
对方显然有不认同之,禹小白直视着“没错,你是对的。可以不无知外人的看法,也可以瞒着小时候的佐助…都是对的…”
鼬投来“那你还说什么”的目光。
“但佐助不是从前那个佐助了。”
佐助长大了,再也不是啥都不懂,只会嚷嚷添的小孩,他甚至能打败大蛇,单挑迪达拉,像是一个羽翼丰满的少年,像是一个大人…
“他像是一个跟你一样优秀的人了。”
“…”鼬一下无言,他闷闷“前辈,你说太多了。”
平静、无奈、动容、麻木,佐助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脸上杂在一起,他看不懂的表情。
是什么?
耳边传来声音。
“佐助,一开始我对你说‘都是为你好’,真的抱歉…没能像现在这样安定地考虑,你…”禹小白停了下,佐助在直愣愣地看过来“你愿意再听一次吗。”
脑海飘过来太多的东西了,从小的温馨家,河边的豪火球,父亲,母亲,直到灭族以后每日失去灵魂地刻苦修行,机械地重复每一天。
“混账,你开什么玩笑呢!”
佐助向禹小白骂,极力证明“这个男人用刀贯穿了家人的,我亲看到!”
刻而烈的记忆,鼬睛动了动,他想起那夜所为,他看着愤怒的佐助想起着那个夜晚,心脏被人抓住。
“父亲大人说…”
仅是一个开,鼬蓦地顿住,他知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