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故事?”
忽然,佐助对禹小白说。
“嗯…什么?”
“我说。”佐助神落到不相的一侧,咬了咬牙“是什么样的故事?你想说的。”
他还无法说服自己面对鼬,但听一听,只是听一下…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想再听一听禹白老师会如何说。
“这会是个很麻烦的故事,佐助。”
在禹小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鼬闭上虚无困倦的睛,淡淡轻声地。
“…”禹小白有些懵,然而还有,佐助听了,挣扎之一闪而过,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冷声冷语、酷酷地对禹小白说:
“姑且…我准备听。”
一两秒后,佐助认真补充“不是多么长的故事。”
我去,你们对话都不用看双方睛的吗,为什么都看着我,我是传声筒啊,大家明明就坐在等同于一块榻榻米的位置上好不好?
无数吐槽扬起,无数纠结的心绪又落下,禹小白盯着两兄弟好一会,快把对方看得不好意思时,才笑起来。
“你们这是和好了?”
不可能,不存在,不允许。
佐助和鼬用神向禹小白宣示。
“行吧。”禹小白无所谓地说。
…
这世界至少有朵云,很专注地为你白过一回。
这秋天至少有辆车,钴蓝地为你停过一次。
甚至有个人特别是为了你,痛彻且枉然地枯坐过一阵。
冰块有了释然前嫌的隙,总会有朝一日而在光里消的,倏然到来的时刻里,禹小白想起一首诗,他觉得面前的哥哥和弟弟是多么应景。
也正如诗的结尾“你想象不,我心里到底有多大一块石,为此落地了。”
他拍了拍手,了回归火影世界以来,最为轻快舒缓的笑容。
略微思索,有个灯泡瞬间亮起。
“好了,要我说啊,其实故事什么的任何时候都可以讲,况且那么它还长不是…”
轻咳一声“那么,为了纪念这历史的一刻,你们俩,握个手庆祝下吧!”
“什么?”
佐助瞪起睛,第一个反对“开什么玩笑!”
“呀喝。”
喜悦能使人减轻乃至忘记的痛苦,禹小白反手就是一脑瓜打在佐助上“不情愿是吧,我这人很通情达理的,不情愿你动下啊。”
“你…”鼬同样表达了抗拒之意。
然而是没用的,生米煮成熟饭再说,禹小白用上最大的力量,探抓住了两人的手,一,一,很吃力地将其抬起。
“我们是忍者…”佐助显得宁死不从,他说。
“忍你个啊,那就和解之印。”
拉过来,禹小白把鼬和佐助各自的一只手,移过地面,越靠越近——郑重地握在了一起。
和解之印。
不如何,这都是一个崭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