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最好的造反机会。因为当时刘也好,项羽也好,都不敢得罪韩信啊!这些谋士、辩士是何许人也,都是机灵鬼啊,他还能看不清这个?于是他们呼呼啦啦地都跑去找韩信,第一个来的叫武涉。武涉是什么人呢?武涉是项羽手下的人,项羽把武涉派去就是想稳住韩信,让韩信守中立。但是,由于武涉是项羽的人,他的说服力是很有限的。
第二个自动来劝说韩信的就是蒯通。此时的蒯通本来就是韩信边的谋士,而且韩信将齐国的七十二座城市全打下来也是自蒯通的主意,所以蒯通的说服力比较,说话分量比较重。
蒯通是这样去说服韩信的。他说,我这个人会看相。韩信说,你真的会看相吗?他说,是啊。韩信说,你给我看看。蒯通说,这个东西属于天机不可。韩信说,好好好,左右的人,你们都去。然后蒯通就对韩信说,相君之面不过封侯,而且会有危险——看你的脸是一个侯爵的平,而且有风险;相君之背贵不可言——看你的背,背长得好,贵不可言。
武涉和蒯通都来游说韩信,他们俩的意思差不多,主要有三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是说,韩信你现在的形势非常之好,在楚汉相争的这个战争中,你于举足轻重的这样一角,这样一个分量。武涉是这么说的:“当今二王之事权在足下,足下左投则汉王胜,右投则楚王胜。”“当今二王之事权在足下”权是权重,不是权利。什么叫权呢?权就是秤砣,秤砣就叫权。那个秤杆叫衡,把秤拎起来,什么样的情况全靠秤砣在移动。权的分量就叫权重。现在你这个秤砣往左边移移,刘就赢了;往右边移移,项羽就赢了。所以叫“权在足下”什么叫足下呢?足下是古人对朋友辈的一尊称。古人的尊称有四:陛下、殿下、阁下、足下。这四称呼共同的一个意思就是:我不敢看你的脸,因为你地位太,面太大。见到皇帝我不敢看皇帝的脸,我只敢看你的台陛之下——大家知皇帝的龙椅,就是那个宝座有一个台,台上面有台阶,那个台阶叫陛;见到太或王,我也不敢看你的脸,我只看你的殿之下;见到宰相,我也不敢看你的脸,我只敢看你的楼阁之下;见到尊贵的朋友,我也不敢看你的脸,我只敢看你的脚下,就是低的意思。权在足下,就看足下的这个足往哪边走,这叫举足轻重,你这一抬脚就有分量。
蒯通也有这样的意思,蒯通怎么说的呢?“当今两主之命悬于足下,足下为汉则汉胜,与楚则楚胜。”所以武涉和蒯通这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意思:韩信你在这个关键时刻可得站稳了立场,你一定要正确的选择。在这个政治斗争当中,站队是非常重要的——站队站对了,青云直上,富贵荣华;站错了,败名裂,没有翻的余地——你要想好了。
第二层意思,武涉和蒯通他们都说,你不能帮刘,为什么呢?因为刘的野心是很大的,他要兼并天下,他之所以重用你韩信是因为楚王项羽还在,他的号敌人是项羽,他要用你来对付项羽;一旦项羽被他灭了,下一个到的就是你韩信。因此韩信的命运和项羽的命运是连在了一起的。
由前面两个前提,将逻辑地得第三个结论,那就是:你韩信既不要帮刘,也不要帮项羽。不能帮刘的理很清楚,你帮了刘,把项羽灭了以后,刘下一个灭的就是你了;那么同样的理,你帮了项羽,那么把刘灭了以后,也到灭你了。所以,最佳选择是什么呢?三分天下而王之,王(w坣g),就是称王的意思——脆三分天下,鼎足而立,谁也不吃掉谁,大家都安全,天下也和平。
这个建议如果被采纳了,中国的历史就得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