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刷刷地着泪。怎么,她注定要受这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折磨吗?
“说真的,你穿这件红衣裳不合适。”他虚弱地打着哈哈。
乔怡索重新把衣拉下来,抻抻平,挑衅地:“是吗?”她有意朝镜转了转,在镜里发现了他真实的目光…他带着这两束目光朝她走来。
乔怡听着自己的心在发疯似的蹦达。糟了,要发生什么事?!
要发生的注定会发生…
他走得那么近,比她想象中的更大,一下使这屋显得低而窄了。意志在束缚他,他的双臂僵在那里,脸显得有些可怕。两个人似乎都在等待致命的一击。
“你好,荞…”他笑了。是因战胜自己而笑。他握了握她的手。
两人似乎都大大松了一气。
“你这次来打算见我吗?”
“没有。没打算。”乔怡低下。
“胡扯,你想见我。”
他的专横使她不再分辩了:“你坐吧…”
他摘下军帽,转挂到衣帽架上。从背影看,他的肩膀
多漂亮,多健壮!几年的伐木生活使他受益不浅。他解开军装的风纪扣,让脖自在一会。又伸五骨节突的手指拢了拢发,战争留下的弹痕隐藏在这密的发里。等他再转过,神情正常了,那些不安分的浮动终于沉淀到心底去了。
“我不象你。想见你,我就来了。”
乔怡忽然问:“现在几?”
“我不几。你怕了?”
她不置可否地笑笑。我怕什么?我们又不在谈恋。你将和另一个姑娘结婚了。玫瑰红的衣,这不蓄的颜让人害臊,仿佛在挣扎着表现某情。
杨燹说起刚才见到徐教导员。
乔怡咤异:“怎么,达娅和他都呆在接待室?我去找他上来!”
杨燹拦庄她:“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没什么可背着人谈的。”
“明白了。我们一起去请他上来吧。当初是他促成了我们…”杨燹嘲地笑起来。
“不过现在我们没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