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北平治安的重任么?小说得很对!只是鄙人能力薄弱、难以胜任,所以,我看,这个重任已经由小和你的下全承担起来了。我松崎三郎不过徒有虚名,所以鄙人特来向你恭贺呀!”梅村听了这些带刺的话,微微一笑,曼声说:“松崎将军,您的权力很大呀!怎么会是徒有虚名?这倒真要向您请教了。”“小,你逮捕了裕丰药房的人,查封了这个药房,事先和负责北平治安的鄙人打过招呼么?还有许多事情也是如此…所以,我今天特地来恭贺你——恭贺你已经兼任了北平特务机关长…”“松崎将军,请你住!”听松崎说到这里,梅村的怒气压不住了。她将起来,用一个指指着松崎说“正是因为你这个宪兵司令、你这个特务机关长不负责任,对不少重大案件侦破不力,我们特遣组才不得不如此为天皇效劳!请问你,你们捉到过一个狙击我军城式的要犯么?你们捉到过一个替八路军大批购买药品、械的共党分么?你们无能,你们什么事也不了!我们了,你反倒怪罪起我们来,你这不是故意寻衅么!”傲慢自负的梅村越说声音越,说到后来,几乎想破大骂。但她却又微微一笑,打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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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这时候,松崎转向沙发上一仰,金牙哈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笑罢了,又燃一支纸烟着。然后,才对仍旧木然站立抿嘴瞟着他的梅村,龇着大牙笑:“小,这就是我来恭贺你的原因呵!看来,小你——你和你的下,一定已经把这些要犯都捉到了。鄙人甘拜下风!”梅村又一次把怒火压了下去,款款地坐在沙发上,望着松崎龇着的金牙,微笑:“谢谢,谢谢,谢谢松崎将军的恭贺。我们虽然还没有捉住全要犯,不过——没有必要对您隐瞒,这两件案的主要犯人都已经掌握在我们手里。不久之后,案情就可以全大白…”“请问小,请把所掌握的材料告知鄙人一二如何?今天,我是特来向你求教的。”梅村着纸烟了几,瞟着松崎,仍然微笑:“松崎将军下耳目甚多,我们掌握的这材料,何足挂齿。刚才,您对我们过问了这些案件,似乎有儿不满,怎么忽然又向我们求教起来啦?”“哈!哈!哈!”松崎仰在沙发上一阵笑“梅村小,你以为你掌握的这些材料价值连城么?你以为它们可以使你荣邀天皇、军恩而一举成名么?恐怕小有儿兴得过早了!其一,你以为有了曹鸿远的照片就可以捉住此人?而此人就是城式狙击战的指挥者和购买药品的要犯?你这样想,恐怕是中了那个白士吾的圈了吧?据我所知,狙击我军城式的那支游击队早已离开北平城郊远去了。小,你是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其二,你们抓了一个小伙计华兴和裕丰药房的经理陈裕贤——请问,有什么证据?小,你能够证明他们与城式狙击战和为八路购买药品有关么?…这恐怕也是小过于聪明了,过于听信你手下的那伙人——尤其那个公白士吾的报告了!”梅村不由自主地愣怔了一下,盯住松崎的睛,歪着脑袋诡秘地一笑:“机关长,您的情报倒灵通呵!那么以您之见,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曹鸿远与城式狙击战和购买药品无关呢?”“小,你认为曹鸿远与这两大案件有关?是主犯?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哦,你不说,怕我们抢了你的功劳?其实,都是一家人,何必相瞒!这情报,无非是白士吾,还有一个地痞吴永给你们提供的吧?”“是他们提供的又如何?难他们不可以给我们特遣组提供可靠的情报?”“当然可以!”松崎拄着手里的军刀,冲着梅村龇牙一笑“不过,那个曹鸿远和白士吾是什么关系,小你是应当知的——他们是情敌!白士吾心上的女人被姓曹的夺去了,他因此才投小的麾下,以图报夺之仇。如此这般,小,请问你,他向你提供的关于曹鸿远的神话,又有多少价值呢?‘公报私仇’这个字,梅村小不会不知吧?”“就算您说的‘公报私仇’有几分理,那么,吴永提供的材料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