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父母的床上掉下来了。
你今天穿得很暴。小青说,确实,可是会招你们领导骂的。
呸。我说,我是这么说的,哪个领导敢我穿什么,我一定骂他氓。
我当然是为了你好,你明白吗。小青说,因为你现在是一个国家,所以你不能你的任何一分,你明白吗?你是我最要好的女朋友,我不想你吃亏,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说,倒是可以穿着棉袄通,却不可以穿着吊带裙一个女。
小青忧愁地笑了一声。
下午,领导把我招到了办公室。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谈一谈,上半年你把发染黄了,我跟你谈过了是吧。
可我在谈话后就把发染回黑了。我说。
好好。领导,今天谈的是你的衣服,你前天穿了我没有说话是吧,可是你昨天又穿了,昨天我也没有说话是吧,可你今天又穿了。
好吧好吧。我说,那么我明天不会再穿了,好吧。
我走领导的办公室,想起来忘了对领导说,你是一个氓。
即使想起来又怎么样呢?小青说,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你还真敢啊。
确实不敢,我郁闷地叹了气,即使要通,也只能穿着棉袄了。
格非说,让他去。约翰列侬说,Letitbe。
既然不可以穿着吊带裙通,那么什么呢?
那么就享受生活吧,有茶有报纸,有中央空调的办公室,还有工资,福利,奖金,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住房公积金,永远也不会下岗,那么就享受生活吧。
《S摸ke》(盗版影牒)。一个烟店老板,十四年,每天早晨八,拍摄同一个地方的照片。一个作家,再也写不一个字了。一个女人,只有一只睛。另一个女人,毒成瘾。一个孩,着帽,背着包,寻找自己的父亲。另一个孩,很幼小,有父亲,也有母亲。
《陈RedHot》(现场会)。电提琴。古典提琴。
《骆驼飞鸟鱼》(Video)。齐豫说,有没有这说法,常常飞行的人离天堂比较近。
CHANNEL[V](频)。说你我。我们吧。就要了吗。
妇女们的BBS(网络公告牌)。言论自由,请随便说话,请随便。
状态。开始坐在床上发呆,一个小时。
一个陈旧故事。大街上,两个陌生女人不期相遇,她们发现对方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衣服,用着同一个款式的首饰,走近了,居然连香也是一个品牌的,于是她们找了家酒吧坐下来,但她们都颇有些矜持,绕来绕去,绕了半天,终于知,她们的情人是同一个男人,那个心男人,买礼给女人也不舍得费心思,什么都要买两样,送给她,又送给她。故事的结果是,两个女人约定,要恨这个男人,要离开这个男人,然后,故事结束了。
讨论。故事可以有很多结果,女人之一钱雇个孩,用颜果泼女人之二的衣衫,迫她回家换衣服,那么什么也不会发生了。或者两个女人合伙拆穿他,羞辱他,因为受骗报复他,她们轰轰烈烈地了什么,那么故事就可以再往下开展,成一个惊险的复仇记。
思想。女人总是容易互相仇恨,心男人并不会因为女人的仇恨而有收敛,相反,还成为了一乐趣,他们喜上了把玩这些小情节,看着女人们表演,乐不可支。女人又很懦弱。她们的指甲和利齿只用来对付同类,她们很锐,总是一下就刺中对方的要害,上就有鲜血来,她们又很没有心肝,看到受伤来的血也不会眩。就象故事里的两个文静女人,她们受了骗,发誓要离开骗自己的男人,表面上她们达成了协议,骨里,她们互相痛恨极了。
状态。坐在床上发呆,两个小时。
想。迷幻,神,鬼怪。
观念。我们可以要伴侣,我们不要孩,我们结婚吧,我们离婚吧,我们要自由,我们自由,我们思想自由,我们言论自由,我们绝对地不相信情,我们绝对地要。
一只虫。那东西在蠕动,象搐的尸,白粘,象,起先是的,后来就变得冰冷,凝成冻胶状,甩也甩不掉。
状态。坐在床上发呆,两个小时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