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了一两分钟，然后说：“杀她的没准是个疯。所以才把现场成那样，也许事实就是这样。”

他用指轻轻弹了两下空空的咖啡杯，说：“有人杀了我的女孩。没有人可以了这件事却逍遥法外。”

我问：“钱斯，为什么找我？”

“那很重要。但我知的不止于此。我知你事的方式。你知，我已经打听过了。很多人认识你，他们很多人对你评价不错。”

“我看不对我名声有什么好。还有，我的女孩会害怕。金被杀了，而凶手仍逍遥法外。如果他故伎重演呢？”

“两三个小时吧。我今晚给你打电话。我能直接联络到你，还是就打那个联络站的电话？”

“再杀一个女？”

“为什么？在我看来，你的名声还有所提升呢。如果外传闻说你杀了她却逍遥法外，那其他想摆脱你的女孩就得好好想想了。即便你跟她的死没关系，我认为你也会心甘情愿被人误会。”

服务员端着一壶咖啡转过来，帮我们添满杯。我还没碰我的英式松饼，上面溶化的油开始凝结起来。我让他把松饼拿走。钱斯往他的咖啡里加。我想起跟金坐在一起时，她往自己的咖啡里加大量和糖。

我耸

“你总需要钱吧。”他说。

“你没必要那么。”

“而且我认识你。”

几个月，我暗想。

“我现在无法集中神。我需要一时间，理理绪。”

“有谁知？你知，她知，还有我知。我其他的女孩，她们知吗？酒吧和大街上的人知吗？外面那些人只知，我的一个女孩被杀，凶手却安然无恙。”

这倒是真的。我上回赚到的酬金撑不了多久。我的儿米基还得买牙托，之后还有其他用钱的地方。

上帝，我真累。我说：“我不太想接这个案。”

“是吗？关于我，你唯一知的就是我对拳击在行。那并不很多。”

“星期五我知她要退，星期六我告诉她没问题。星期天有个从印第安纳来的疯把她剁碎。这只是巧合吗？你觉得呢？”

“她被杀时已不是你的人了。”

“并且我喜你的风格。那也很重要。”

“我告诉过你。警察不想全力以赴。要想让谁卖命，就得付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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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个时间，”他说“我在你的旅馆前和你碰。”

“巧合无时不有。”我说“但是不，我不认为那是巧合。”

“那损害了你的名声？”

有何不利？”

“因为我们见过一次？”

“还有其他私人侦探。你可以包下整家侦探所，让他们不分昼夜为你效力。”

“这有用吗？”

我说：“我得好好想想。”

“为什么？”—槌学堂·E书小组—

“在电话里拒绝要容易得多。我想面谈的把握大些。此外，如果你答应了，我们还得多谈谈。而且你也需要我先给你一些钱。”

他的目光平静而定：“也许我关心的是自己的名声，”他说。

我想了想，因为我什么都不想。我想坐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与世隔绝把世界关闭。他妈的，我想喝酒。

“要多久？”

“好吧。”

“再杀我的一个，”他声音平稳地说“斯卡德，那个凶手荷枪实弹，而我却不知他的目标是谁。也许杀死金是某人要栽赃我呢。也许我的另一个女孩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呢。我所知的是，我的生意已经受损了。我告诉我的女孩不要应召去任何旅馆，这只是第一步，如果有什么蹊跷的新嫖客，就不要接。这等于让她们歇业。”

“我从来不喜团运动，宁愿看单打独斗。再说，你了解内情。你认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