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后再回来时,哇!就像我一个有四只猫的朋友,她发誓说它们没有味,但那味能熏倒你。只是她已经习惯了。”
她换个坐姿:“你吗,修?”
“不。”
“你既不喝酒,又不大麻,真了不起。我给你再拿一罐健怡可乐?”
“不,谢谢了。”
“你肯定?呃,你介意我一吗?放松放松。”
“请便。”
“因为那个客人要来,一有助于培养情绪。”
我说没关系。她从炉上的架取下一塑料袋大麻,卷成烟卷,非常熟练。
“他可能也想。”
她说着,又卷了两。她上一支,把其他的放好,然后坐回到帆布躺椅。她一直着大麻烟卷,吞云吐雾之际聊起她的一生,最后把剩下的一小截大麻烟熄掉,留待以后再。她的举止并未因大麻而有明显不同。也许她已经了一整天,我到的时候早就神思恍惚。也许毒并不能轻易让她失态,就像有些人喝酒也不怎么轻易醉态一样。
我问钱斯来这儿时不,她听了颇觉好笑。
“他从不喝酒,也不毒,跟你一样。对了,你是不是因此才认识他的?你们两个都在酒吧以外的地方打发时间?还是因为你们都不毒?”
我设法把话题拉回到金的上。如果钱斯不关心金,那弗兰是否认为金可能会跟别人约会?
“他本不在乎她,”她说“你知吗?我是他唯一的。”
我现在可以觉到她话里的大麻味。她的声音没变,但她的思维已跟着大麻转悠到别的地方了。
“金是不是有了男朋友?”
“我有男朋友,金有嫖客。其它女孩有的全是嫖客。”
“如果金有什么特别的人——”
“当然,我懂。有个不是嫖客的人,所以她才想和钱斯分手。你是这个意思吧?”
“有这个可能。”
“然后他就杀了她。”
“钱斯吗?”
“你疯了啊?钱斯本没有在乎到了要杀她的地步。你知找人代替她要多长时间?妈的。”
“你是说那男朋友杀了她。”
“当然。”
“为什么?”—槌学堂·E书小组—
“因为他退两难。她离开钱斯,准备从此跟他快快乐乐过日,可他要这这些什么?我是说他有老婆,有工作,有家,在斯卡斯代尔有栋房——”
“你怎么知这些?”
她叹气:“我只是顺胡说,宝贝。我只是在编故事。你明白吗?他是已婚男人,喜金。现在行上女又叫她上你,那样的话你可以免费跟她上床,但你不想让人把你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吧。她说,喂,我现在自由了,甩掉你的老婆,我们一起奔向夕吧,而那夕不过是他在乡村俱乐台远远观赏的东西,他不想改变。接下来就是你所知的了,她死了,他回到拉齐蒙特。”
“一分钟前还是斯卡斯代尔呢。”
“它是哪儿。”
“他会是谁呢?”
“那个男朋友吗?不知,谁都可能。”
“是个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