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两放下,端坐在教堂长椅上。
她开始一个星期接几次客,从诺福克街搬到附近更好一些的地方,然后又搬到汤普金斯广场东边的第九街。从此她不必上班,但还有其他的麻烦得理。她曾遭到过毒打,也被抢过几次。她再一次考虑给前夫打电话。
“你知大分诗人的经历吗?他们教书,或者从事某个正当职业,要不就玩诗人的游戏,四朗诵演讲,为申请基金会奖金写计划报告,结识贵人,拍人。我从来不想去那些狗事情,我只想写诗。”
“那我很安全,”她说“我跟谁都没关系。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跟全人类息息相关。你觉得那会使我险境吗?”
然后,她遇到一个在城中心一家院工作的邻居女孩。唐娜试着在那儿工作,觉得非常安全。店门有个男的专门对付想找麻烦的人,而工作本又很机械化,几乎像医生动手术一样超脱。她的嫖客要求的差不多都是手或xx。她的不会遭到侵犯,除了单纯的接以外,完全没有一步亲密的行为。
“不知。”
于是她辞职不,恢复以前的自由职业。有一天,钱斯发现了她,然后一切开始有条不紊。他把她安置在这栋公寓里,她在纽约一次住上像样的地方,他把她的电话号码广为传播,也解决了她所有的麻烦。她的帐单有人付,公寓有人打扫,一切安排妥当。她只需要专心写诗,之后将诗作寄给杂志社。电话铃响时,她便友善待客,展现魅力。
“应该不满吗?”
“天知。”
起先她喜这样,把自己看成“的技术员”就像某理疗师。然后发生了剧变。
她闭着睛念:“‘任何人的死亡都损及于我,因我与全人类息息相关。’英国诗人约翰·多恩的诗句。你知她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吗?跟谁?”
于是她几乎是在不经意间开始卖起来。她那个街区有个店老板一直觊觎她。有一天她并未事先计划便说:“瞧,如果你真想跟我上床的话,就给我二十元怎么样?”
“我不知。”
“我能看吗?”
“我不是,”她告诉他“但我需要钱。而且我的床上功夫相当不错。”
我不懂她的意思。
丈夫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去养着我。有一次我拨了他的号码,可是占线。”
“那地方有黑手党的气息,”她说“在窗帘和地毯里,你能嗅到死亡。而且那开始像是一工作,定时上下班,乘地铁到工作的地方。这工作——我喜这个词——了我内的诗意。”
“总之,”她说“我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我只想一个人独。我希望有个像样的地方住,有时间自己的事。我是说写诗。”
“你看她的死是否也损及于我?我在想我跟她算不算也有关系。我不认识她,并不真的认识她,但我写了一首关于她的诗。”
“我想可以,但我看不它能告诉你任何事。我写了首关于北斗七星的诗,但如果真想了解它,就该去找
“这我理解。”
“钱斯把你赚的钱全都拿走,”我说“你会不满吗?”
“金想要什么?”
“我想她跟某人有私情,并因此被杀。”
“反正那不是真钱,”她说“钱来得容易去得快。否则的话,所有的毒品贩都可以开证券易所了。那钱怎么来的怎么去。”
他惊惶失措,脱而说他不知她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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