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了一阵,然后问我这线索是否真的有意义。
“你的调查展如何了?有眉目了吗?”
“呃,总而言,”他说“偶尔我会受不了压力,你懂我意思吧?我需要发,发发酒疯,说说胡话。我不常这样,但偶尔为之。”
“我试过。他本没懂我的用意。不过你能让他拿签名卡的。他不帮我是因为我没有官方授权,但如果警方面的话,他肯定会照办。”
“不是查印刷登记。要他们查名叫琼斯的房客。我说的是像银河旅馆这样的地方,昂贵的现代旅馆。它们大多数应该跟银河旅馆一样,将住宿资料存电脑。五或十分钟他们就能调琼斯的登记记录,
“还很难说。”
“我戒酒几个月之后,”他说“听说酒会杀死脑细胞,我开始担心自己可能脑伤严重,所以去找我的辅导员,告诉他我的忧虑。‘呃,’他说,‘也许你有脑伤,有这可能。不过我先问你,你能记住哪天在哪里开会吗?你能毫不费力找到会场吗?’‘能,’我告诉他,‘这些我都能到’。‘那就没事,’他说,‘你目前所需要的脑细胞都有了。’”
“当然。”—槌学堂·E书小组—
“你指什么?”
“你该给他钱。”
“不必在意,”我说“主教也会犯这样的错误。”
“什么事?”
“也许吧。”
旅馆前台又有一个德金留下的信。我上打过去,他又不在。我留下姓名、电话,然后上楼。我又拿唐娜的诗看,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德金。
“查什么?印刷登记吗?得了,修,你知这需要多少人力吗?”
“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看看过去几个月的卡片,看有没有同样用印刷写的签名,然后同琼斯的笔迹相对照。他说他无权决定。”
他说:“嗨,修。我只是想说,希望昨晚没给你留下恶劣印象。”
“很可能。”我说。
“实际上,还真有。”
“有可能。”
“大分时间我工作,但有时压力太大,有些事情是你不想看到的,所以时不时地我得把所有这些垃圾从我内清除去。希望昨晚分手前我没太失态。”
“真要帮忙的话,还有一件事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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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信。乔·德金打过电话,留下警局的号码。我打过去,对方说他去了,但还会回来。我留下我的姓名和电话。
“我猜也是。”
我在休息时离开。
“上面没有签名。名字是用印刷写的。”
我上楼回房,气吁吁,疲力尽。我躺下来,但无法休息,控制不住脑中连绵的思绪。我下楼去买了酪三明治、法式炸薯条和咖啡。喝了两杯咖啡后,我从袋掏唐娜·坎恩的诗。诗中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召唤着我,但我想不是什么。我又读了一次。我不懂这诗的意思。从字面上看它该有一定义。但我总觉得诗里有个东西在向我眨示意,意图引我注意,但我脑不济,无法会意。
“我懂你意思。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话——”
我走到圣保罗教堂。演讲人在用一超然的轻松气讲一个恐怖故事。他的父母都死于酗酒,父亲得了急胰脏炎,母亲醉酒时自杀。两个兄弟和一个妹也相继病死。另一个兄弟因脑还在州立医院接受治疗。
“嘿,我得记住这句话。主教也会犯这样的错误。或许真的犯过呢。”
“你认为凶手以前在那旅馆住过?用别的名字登记?”
“哦?”“我去了银河旅馆,”我说“和一名经理助理谈过,他给我看了琼斯先生的登记卡。”
我向他保证他没错什么。我在想,昨晚的事他到底记得多少。他已经醉得足以失去记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失忆的。也许他只是有记忆模糊,不确定我对他的发作有何看法。我想起比利的女房东对他说的话。
同我袋里的零钱混在一起。我忘记把钥匙还给门房,他也没想起跟我要。
“大名鼎鼎的琼斯先生。”
“但没用他的真名,否则他就会用手写签名,不必耍这招。所以我们又能得什么结果呢,假设我们很走运,真有那么一张卡,又让我们给找到了,那我们到的不过是这个狗娘养的用过的另一个化名,那我们就跟现在一样不知他是谁,毫无展。”
“让那一带的其它旅馆查他们,呃,六个月或一年以来的登记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