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松比林轩文清醒,脑还没有,他还知从这两个带安全帽穿白衬衫人这里打听湖南三建的下落。这两个人似乎也比较同情他们的遭遇,给了他们一个电话号码。张劲松和林轩文千恩万谢,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打过去,没有说是找湘妹餐馆的老板娘,而是说有一个小工程,请他们,对方果然兴,并且很快就被张劲松他们的地址。两个人破天荒地打了的士,赶到湖南三建在圳的另一工地,找到负责人,说明来意。那个负责人听了也蛮同情他们,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帮忙,因为张劲松他们说的那个工地早就停工了,现在重新开工的时候又换了一个施工单位,所以他们确实不知一个什么湘妹餐馆,更不知这个餐馆的老板娘是什么人。
“我们…”林轩文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难找,”那个负责人说“没名没姓怎么找?”
林轩文当时就觉“嗡”地一响,张劲松则睛里面充血,拳纂得咯咯响。
林轩文不理解张劲松为什么走得这么急。本来他以为只有他自己心急,急着想看到已经属于他们自己的餐馆,没有想到张劲松比他还着急,走得这么快,搞得林轩文都有跟不上脚步。
这时候,门来了两个人,两个着安全帽的人。虽然了安全帽,但并不像苦力的,因为上的衬衫洁白平整,还是名牌金利来。其中一个严厉地说:“怎么还没有搬走?我再说一遍,不你们搬走不搬走,明天早上我们肯定是要封墙!”
跟我们到湘妹去当面移吧?
“原来那个工地
本来并不远的路程,现在也觉得特别的长。
张劲松和林轩文赶到湘妹餐馆,门本就没有上锁,是开的,小餐馆里七八糟,像是刚刚被人抄家一样,原来里面惟一值钱的一个冰柜也已经搬走了,留下的空地比其他地方更脏,尘土、废纸还有塑料袋。
“哎,”林轩文说“老板娘怎么把冰柜搬走了?三万块转让费当中应当包括冰柜吧?”
“什么怎么回事?!”那人说“我讲了多少遍了?不是我们为难你们,这是我们复工的条件之一,要是这个围墙还不封上,就不允许我们重新开工。谁收了你们好你们找谁,不我们的事情。你们看看清楚,我们是中建三局的,不是原来的湖南三建。”
“怎么回事?”张劲松问。
林轩文哭了。当初他无缘无辜被厂保卫科抓起来,闹得那个幼儿教师跟他分手,他没有哭,后来张劲松为他打了江用权,他只是拉架,却得厂里给那么大的分,除名了,他也没有哭,不但没有哭,而且当场就跟张劲松一起昂首地走冶炼厂,但是,今天,他哭了。哭他自己是扫把星,不但克自己,也让张劲松跟着倒霉。
“哭个鸟!”张劲松说“先找老板娘,找到老板娘把她扒了!”
“我们快去看看!”张劲松说。
林轩文不哭了,跟着张劲松一起去找老板娘,找老板娘的目的不是为了扒她的披,而是为了要回自己的钱,即使不能全要回来,要回一半也行。
“刚刚接手?上当了!又一个上当了!先一个还捞走一个冰柜,你们恐怕是什么也捞不到了!”
“我们刚刚接手这个餐馆,还没有营业呢,怎么就要封门?”张劲松说。
张劲松则不说话,眉锁,脸上比林轩文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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