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责人呢?”张劲松问。
“原来那个工地也就是挂了我们湖南三建的一个名,”负责人说“其实并不是我们在,是‘游击队’,这些人现在又到什么地方了实在不知。再说你找到他们有什么用?他们跟你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我们不是找他们麻烦,”张劲松说“就是想通过他们打听老板娘的下落。”
“那也没有用,”负责人说“圳这个地方动很大,人也很现实,如果他们跟老板娘没有什么亲戚关系,肯定就不会知老板娘的下落,如果是亲戚,知老板娘的下落,但是他能告诉你们吗?”
张劲松和林轩文一听,知这事没戏了。
“你们可以到派所报案,”负责人建议“碰碰运气,说不定通过其他案,能够把这个案带来。你们不是说她还骗了其他人吗?”
张劲松和林轩文自然又是千恩万谢,回往派所报案。
赵一维平常单溜,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本打算晚上请张劲松和林轩文一起吃饭的,没想到等了半天,也不见两个人回来,只好自己去吃了。吃完之后,回到粮招待所,仍然没有见两个人回来,一直等到差不多半夜十二了,才见到他们两个像鬼打了一样地回来了。
“怎么了?!”赵一维问。
张劲松不说话,准确地讲是说不了话了,这时候只能摆摆手,算是没有失礼。
林轩文更绝,已经忘了什么叫礼貌,坐在床沿上,本就没有看赵一维,自己发呆。
“我请你们吃夜宵吧?”赵一维说。
赵一维这样一说,张劲松和林轩文果然就有反应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反应,因为他们俩到现在连晚饭都没有吃,忘了,现在经赵一维一提醒,想起来了,既然想起来了,就有一饿得支撑不住的觉,于是,几乎是相互搀扶着跟着赵一维去吃夜宵。
不用说,夜宵吃得比正餐还要多。
吃着,张劲松把情况简单对赵一维说了。
赵一维自然也非常气愤,并且同样说了逮着老板娘一定把她扒了这样一类的话,但是,只是说说而已,他们本就找不到老板娘,当然也就不存在扒的事情。
“还好,”张劲松自己安自己说“天还没有塌下来。”
“就是,”赵一维说“破财免灾,就算是买个教训,了学费,我不也是来了就把钱包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