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此提批评。约瑟夫·罗德布拉特等著名的废除武活动家表示反对,认为这个设想是需要遏制的二十世纪的军备对人类造成的“病态”所影响下的产。但是我认为,这个构想可能在技术层面上使武成为零。下面我想抄录一段舍尔就技术的零武与政治的零武行对比的文章。
政治的零武可能存在,这与现存的任何武储藏系无关。其判断特征是,政治当局明确宣布在任何情况下无意使用武。正因为英两国信政治零武(就是说,信两国之间没有发生打击的可能),所以觉不到争取技术零武的必要。
谁都承认,政治意志比技术更难掌握其实质,然而这也可以用“制度”这个的形式来表示。例如不首先使用武的政策,通过技术和法律两方面的结果来表示。技术的结果是,为首先不使用武、确保防卫而采取转变军事力量结构的态势。法律方面的结果是,采取严格遵守首先不使用武协议的姿态。但是,放弃报复打击无疑是通往政治零武路上大的、可以扭转局势的措施。只有采取这个措施,才能完全放弃武,所以这个措施自然会产生远的结果。首先,将会开辟一条宣布拥有和使用武都是对人类的犯罪的路。(如果各国保留重新制造武的权利,那就不可能,恐怕只能变成首先使用或者首先拥有武是犯罪行为。)第二,军事力量和国际联盟都有必要行更加刻的改组。第三,可以在国际法和国内法中确定对裁军的“社会查”以及所有人的揭发。
为了让读者更容易理解舍尔的著作——书名原文为《TheGiftofTime》——中所引用分的内容,下面这句结束语由我翻译:“我们只要知如何接受时间的礼,那就是永恒的生命的礼。”
在这个地球上,即使时间的礼永久继续,如果没有人的生命,等于时间无法赠送。时间在一片废墟的地球上不停地环绕动,就人的想像而言,没有比这永恒的眺望更加荒凉的了。应该说,人们在广岛曾经据验想像过这未来的时刻。这对绝望的持续记忆,是真正意义上的日本人的国民情,再经过普遍化,甚至可以说是通往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情”
在舍尔的著作里,还现另一基调低音。这是专家们对武问题的各见解以及舍尔本人的声音。
即使消除了战争的威胁,武的危险依然存在。武仍然储藏在远离我们日常生活的角落里。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一旦世界陷于混状态,武很可能会重新登场。这是从无法取消发明武这个事实产生的政治结果,实际上的确无法取消。无论如何,无法回到无时代。从这个意义上说,可以说是顽固地留下某遏制。
不言而喻,舍尔在寻找如何克服这个残渣的方法。我想,也是为了在那一次广岛的国际研讨会上无奈悔恨地呼喊“广岛的心”的人,希望再一次把广岛、长崎收寻找的前景视野里。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单纯的比较论,但是我一直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在阿德鲁纳之后,人们经常发问:既然在世界上现了奥斯威辛,此后还会有人类文化吗?也有人把广岛与奥斯威辛相提并论。尤其在欧洲和国,人们已经形成这样定的共识:既然在奥斯威辛发生的一切无法抹去人类所肩负的认识,那就决不能让奥斯威辛的惨剧重演。
既然如此,那么,在广岛、长崎造成那样悲惨的结果,而且使未来的“时间礼”变得毫无意义的可能成为现实的武,在经过最终予以废除的各方法的努力并取得应有的效果之后,依然也许还会死灰复燃。东西方的专家们为什么要使之成为一个明确的事实?如果把武问题与奥斯威辛对换一下,不是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二十世纪人类的“智慧”是何等怪异吗?
(五)
为了在亚洲实现政治零武,日本人可以的工作是提东亚地区无化构想等各提案。我迫切希望冲绳地区无化,也参加其中的一项提案。以后大概还会据现实情况,提更多的方案。冷战结束以后,未能直接朝着废除武的方向发展,虽然觉得有太迟,无疑也是人类表现能够取得某些成果的一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