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才是积极发动想像力的开始。
“广岛的心”扎于原弹受害者的灾难验才能存在。对于将其作为发思考问题的人来说,遭受原弹轰炸的现实总是有日常实在,同时,显然恐怕只能以烈的实际受认识会造成启示录般结果的大的鬼的武制。
在上述的广岛国际研讨会上,国、欧洲的与会者的基本态度是试图把扩散作为当前的主要课题行讨论。当然,他们是认识到迫切的危机才提扩散的问题。但是,应该承认,争取废除大的武现状、即争取使武成为零而行动的大事业与防止扩散是相辅相成的,现在即将制定的行动程里已经包有他们的信念。
坦率地说,这与不可能把鬼般大的武系和禁止使用对人地雷的实际程摆在一起议论的认识有共同之。虽然二者都正确地把裁军、废除武作为长远(遥远)的目标…
“广岛的心”正是觉到这一,认为这样的讨论无法安自己,于是心情急躁,才在会场上发暴的呼喊。
另一方面,我对如何改变武的现状这个问题,事关人的态度,结合广岛、长崎原弹受害者的态度,行过一些思考。对于废除武的各想法,如果他们的思考方向不是直接废除武,尽只是战术或技术的目标——其实,从战略大光来看,只要能些许缓和难以逆转的武所潜在的危险,就不必追问是否会向废除武方向转变——只要不表示立即废除现有的武的意图,他们的提案就往往有遭到持“广岛的心”的人们严词拒绝的倾向。对于这一,我想说“广岛的心”恐怕有必要向他们靠拢。
(四)
不言而喻,我认为“广岛的心”的发和到达的意义都是很重要的。1963年的夏天,我和一位担任编辑的朋友一起去广岛参加禁止原弹氢弹世界大会。那次大会终于造成日本禁止原弹氢弹运动的分裂,各自拥护东西方阵营中某一方的武。我听了他们的争论,同时据以前所了解的广岛的医生在遭受原弹轰炸后开展的活动情况,从而确定了自己对武现状认识的方向。还有,我已经多次说过,我接到“广岛的心”的实质,一直受到鞭策。
然而,现在我想说的是,应该改变“广岛的心”陈旧刻板的表现方式和理解方式,恢复这个词的原有的力量。在探讨有关最终导致废除武的路问题上,现在不正是从一开始就停止上“广岛的心”的过滤,对某意见拒绝反应的时期吗?
如果直接谈到反对维持武现状的各方式,与设定使武成为零的终极目标——无论如何,这是应该争取的目标。我在下面阐述的想法的目标中,将会重新回到这个问题——与谓的“垂直裁军”相比,对于使用各方法达到现有的武在某个时间范围内不能实际使用的目标的“平路线”的提案,我认为应该作为实现终极目标程的一翼,予以接受,充分考虑,采取行动。
我对“平路线”的一些想法行归纳整理,从前面所说的国记者乔纳桑·舍尔的著作《纵钮的人们》(大月书店版)中受益匪浅。他把“平路线”称为“限制运用武路线”W。威尔逊总统的国际联盟的构想变成联合国的构思而得以实现,为垂直裁军的可能实现指了一条最切实可行的路。舍尔对联合国和冷战结束后依然发挥着大权力的遏制理论二者行关注,提如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