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又受到邀请,参加了过去学生俱乐的聚餐会。我看见一副画布上,争奇斗艳的叶充满了生命的激情。我在一株小树前动不已。树上盛开的小白,透着淡淡的红。此时一个女学生跑过来,告诉我小树的名称是萨贝里安沙果。女学生也是韩裔国人,曾在晚餐会上听过我讲演。
或想像力”
滞留国期间,我也在《敦·时间·文学附录》中,书写了上述意见。因为我被那态度认真的中国女学生地打动了。而我能够的,只是将哥比亚大学给我的酬金赠予了集会。
其实,我还见识过一个少女一般的华人学生。她并非我课上的学生,好像是顺便去哪儿办事的来访者。我不曾探听过她的情况,所以至今不知她是何方人士。记得她总是挟着理或数学教科书,想必是理科专业的学生。
那年冬天,普林斯顿大学正在筹备“南京一九三七”研讨会。她像是大学学生会派来的代表。据说,最初只是想搜寻一儿情报,即围绕这样的课题,当与怎样的日本人专家行对话?我回顾了自己曾经阅读的图书、杂志,向她推荐了几位学者。这些人,我认为在国际场所发言是值得信赖的。我也提了自己的希望,说明那些专家都有自己的研究和工作,因而不好过分勉人家,此外可以说明是我的介绍人。
接着她又来访问过几次。最近我听说她由普林斯顿回来,上周又来过一次。此次她又提了新的问题,她拿来登载了集会发言的刊行,问我是否可以写文章。我们不慌不忙地谈着。她说,他们的努力是要澄清事实,评论要公正。还说其终极的目标,是要通过这个过程,真正治疗中国人、日本人之间的文化创伤。
那么,年轻人究竟应当怎样建立起自己的德觉或神呢?训练,怎样在更加广阔的亚洲、世界舞台上,达到个人的完成呢?我想,这对于我们国家和我们国家人民的将来,是至关重要的。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比如说应当让普林斯顿读书的、优秀的日本年轻学生,与中国学生、韩国学生认真地对话,我想也是极为有效的一个途径。
(魏大海译)
实际上,当时我的学生们正在讨论军在冲绳的海外派兵,而那颇有壮士风采的赤面教授突然间大声地开始发言。然后又在课程未完之时,像课堂的时候一样,对我及学生们一个招呼不打,大摇大摆地走了教室。
其实我早已习以为常。那些学者、评论家或记者对我的思维方式很反,因而时常这般举动。然而学生诸君当中,则有年轻人大为不满,认为这是十分无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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