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立刻脸大变,神情迷惘之极而且很痛苦,好像被人狠狠扁了一顿之后,又失去了记忆的样。我有些不忍,拉了拉他的衣服:“反正是梦,他是在谁的梦里呢!”
还没等我权衡结果,我的耳边响起了“嘶嘶”的奇怪声音。我一回,该死!光顾着看齐震,竟然忘了那个火球了!它大概觉得被人轻视,十分恼怒,火吐,劈盖脑地砸了过来。
半晌,我小心地扒开。没有火球,也没有黑巷,在我前的是一排开的窗,飘的窗帘和蒙着薄雾、刚刚半边脸的太!
我越听越糊涂,刚才还声声问我,为什么现在他的梦里?一转,又一副失忆的模样问自己在哪里?天哪,我这个梦得太不够真实了,怎么把齐震变成了个有神分裂倾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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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我右的是一麻绳,黑白分明的两颜,修长大方的形,真是既观又实用。当然,如果昨天早上没有发生过那诡异的命案,而把那两个死人吊在树上的也不是这麻绳的话,我会很兴地拿来用用。现在,看见它就像看见那两个…呃,死去的同学一样,心里长草,发麻,后背冒冷气!怎么办?我愁眉不展。麻绳的一挂在了床的架上,另一打了个结缠在我的右上,冰凉凉的觉,让人更加浮想联翩…哦,不能再想,不然今天的早饭就甭想吃下去了!
“你的梦里?”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他,和平时一样,没有烧昏迷的迹象“哼,这是我的梦!我还想问你是怎么蹦来的呢?”
我下床,右脚一个趔趄,被什么东西拽住了!顺手一拉,居然没拉动。我凝神一看,立刻化成了一尊僵的石像!
“我是说,你怎么会现在我的…梦里?”他小心翼翼地说。
估计我的脸一定很狰狞,他畏缩地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了?你…一直都是我啊!还有谁?”见鬼!我死死抓住跑了半天的人竟然不是孙安宁,甚至不是云腾蛟,是…齐震!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齐震见我的脸晴不定,试探着问我。
我痛苦地闭着睛,不敢睁开,心里犹自忐忑:我变成了饼,还是猪?
我咬咬牙,三两下解开了绳结。我四面张望,准备找一个东西把它包起来,然后…嘿嘿“毁尸灭迹”我冷笑!视线扫过窗时,我的再次僵。窗帘,我家的传家布窗帘,
还好,这是我家!我不禁雀跃起来,看来我只是了个噩梦而已!我看看床,一大盆昨夜的洗脸打翻了大半,难怪我会梦见摔池了呢!
然后,我的前一黑,就腾云驾雾地飞了起来。一片混中,我好像带着一串丽的火苗,穿过了一条狭窄的黑,连带爬地摔了一个池里!
转而一想,这是梦!梦有什么理可讲,也许是潜意识里,我忽然想起了齐震,他就现了。可是,孙安宁到哪去了?还有,云腾蛟呢?如果这是一个连续的梦,他们两个为什么不见了?
来不及自怨自怜,炽的火焰已经包围了我们。完了!一副副凄惨的图象在我脑海里闪电般掠过。呜呜!我不要压缩饼!我不要烤焦的猪!我忍不住哀叫。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看下去。只见他抱着,脸上一副苦大仇的样,不停地喃喃自语,诸如什么“我在哪?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谁?”之类的哲学问题就像野草,烧不尽的野草一般,前仆后继地冒来。我悄悄了冷汗,此类问题,就算把苏格拉底从坟墓里拉来,也未必能回答得很完善啊!
让他一直这样文艺腔地煽情下去?还是扑上去用响亮的耳光扇醒他?我举棋不定。
音…怎么不对了?我停了下来,事实上,我得像面条,气得赛过老,也跑不动了。我奋力凑过去,一看,发一声超分贝的尖叫:“怎么是你?”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他猝然捂住脸,语气里满是绝望“怎么会在梦里?我到底在哪?”
“不行吗?”我横了他一,气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