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殿下担保,诗嫣小妙手回!”
冷傲辰笑着认同,倒是有些好奇,楚诗嫣为什么不帮汪忠快速治愈而要选择霍思远呢?
毕竟好说歹说,汪忠也是楚兴德的老丈人,纵然不是楚诗嫣的外公,也有几分亲戚关系,本应帮汪忠才对。
“既然八殿下都这么说,本尚书自然信不疑。”
霍思远哈哈大笑,当场嫌弃地把汤药推给了汪忠:“你拿去吧!别说本尚书没有尊老幼!唉,如此年纪还要在朝为官,也真为难了,八殿下应该早些建议皇上,让汪尚书告老还乡,好好享受晚年之福呐。”
“少说话,老夫还朗着呢。”
汪忠端起汤药,仰便喝了底朝天,随后有些不满地瞥了楚诗嫣一,自然从刘判的称呼当中猜测,楚诗嫣是他女婿楚兴德的第四女。
因此,楚诗嫣帮外不帮内的法,已经让他生了暗气。
于是,喝完汤药之后,汪忠便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楚诗嫣,暗藏森冷:“今日老夫倒要看看,你一介药童,有何本事能快速治好霍尚书的冒病。若是说大话,把霍尚书给治坏了,可是有那谋害朝廷命官的嫌疑,随时可拉去斩!”
“是啊,本尚书也好奇得,不过汪尚书,你能不能不倚老卖老地吓坏人家小药童?”霍思远了,却又不忘借机数落了一句。
“两位尚书大人稍安勿躁。”楚诗嫣右手摊开,微一侧与后的药童“麻烦给我一盒银针,以及白酒、艾炷,同时也请霍尚书大人脱去上衣,背对。”
“针灸!”
院使刘判微微惊呼,心中对于楚诗嫣的吃惊更。
要知,针灸可不是对病人针那么简单,这其中除了要认准确之外,力度也要拿得当,手法方面更是繁复,绝对是一门大学问!
寻常医者若是学个一两年,只是,三五年也仅仅只是学懂,而若要学通,没有十年二十年的浸,绝对办不到!
纵观整个太医院,会针灸之术的太医,几乎无一不是年过半百之人,要说通还差得远!
目前的楚诗嫣,究竟是学到了何程度,院使刘判倒不甚明了。
不过,依楚诗嫣这自信满满的姿态来看,刘判倒认为楚诗嫣已经学得不浅了!
了气后,院使刘判还是谨慎:“楚四小可要想好了,你的病人可是刑尚书大人,倘若施针时有半差错而伤了刑尚书大人,怕是宰相大人也难以保你周全。”
说完,他又看向了刑尚书霍思远:“同样的,霍大人也一样三思。”
“本尚书虽然有些不信这楚四小,但八殿下的话,还是信的!”
霍思远哈哈一笑,豪地脱去外衣,背对着楚诗嫣而坐:“来吧!让本尚书试试这快速治愈冒病的神奇针灸!”
“那诗嫣就献丑了!”
楚诗嫣微笑地了,立即起一细银针,先是透过燃的艾炷炙烤,而后快速又轻柔地从白酒上方拂过,比蜻蜓都要轻柔迅速,竟让人看不清她到底沾没沾白酒。
但刹那间,银针就着火了起来,惹得全场所有人都讶然地张大了嘴,着实对她这手法到佩服!
不过更让人讶然的,还是楚诗嫣刻意后退了三步,就这么着着火的银针往霍思远的背激而去!看起来,如同楚诗嫣在练飞刀,而霍思远的背则是刀靶,着实让人看着胆都寒了。
“哧!”
随着第一针没霍思远的背,针火顿熄,而众人的心,也纷纷提到了嗓,又惊又怕,又是震惊。
尤其是院使刘判等太医院的人,则更是张和吃惊得要命。
为医者的他们,自然可以看楚诗嫣那练飞镖般的远距离扎针手法,其实并没有扎错位置分毫,认奇准!
当然,这是他们吃惊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地方,而让他们张的,却是楚诗嫣下针很重。
寻常的针法,一般只需三分即可。但楚诗嫣呢?此刻竟五分!倘若扎坏了霍思远的经络,那可真有可能会把霍思远给扎残,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楚诗嫣每施一针,他们的心,就跟着哆嗦一下。
“霍尚书?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