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打扰诗嫣小施针,到时候霍尚书了任何问题,一概由你承担!”
“殿下息怒,下官知错,但下官也是一时嘴快,并无害人之心呐!”
汪忠一听冷傲辰生气,便赶下跪认错,这才给了楚诗嫣继续施针的机会。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过去,楚诗嫣忽然停止,拿过巾了手:“霍尚书觉看看,现在状况如何了?”
“好…痛。”霍思远大汗淋漓,咬着牙关,颇为艰难。
“完了,一定是被治坏了!”汪忠一听,顿时大义凛然又急不可耐地指着楚诗嫣“来人!把这谋害朝廷命官的小小药童,给抓起来!”
“…”这话一,楚诗嫣顿时眉一皱,但那霍思远,却立即骂:“放肆!八殿下都未开,你一个小小吏尚书,有什么资格发话抓人?难你觉得,区区吏尚书会比八殿下都要更大?”
“再说了,就算八殿下不发话,这抓人审问的事情,也好像不到你吏尚书来吧?当我刑不存在?”
说完,霍思远就站了起来,舒服地活动了一下手脚笑:“其实方才,本尚书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过程有痛,但本尚书了这一大汗,还真就舒畅无比,病态尽除!”
说到这里,霍思远看向了楚诗嫣,另有所指地接:“诗嫣小的针灸之术,果然明啊!本尚书病好了,已经生龙活虎,比起某些老而不死的老匹夫,要健壮的多!”
“好了就好。”
楚诗嫣轻笑着,明显看到汪忠的脸由红变青,然后又转黑,要多彩就有多么的彩。
不过,楚诗嫣也不好明着奚落,只是故作没看见地和霍思远:“还请霍尚书坐下休息一阵!为避免反弹,银针需要在您上再留一炷香的时间。”
“好!听你的!”
霍思远满答应,坐下之后却又忍不住拉拢:“诗嫣小啊,既然你医术这么明,那霍某能否请你到家里去为夫人诊病吗?若是医好了我夫人,霍某将激不尽。”
“既然尚书大人有这需要,诗嫣定当全力以赴。”
楚诗嫣暗笑地欠,心想着距离目的又近了一步,因此很快瞥了汪忠一:“汪尚书想试试诗嫣的针灸之术么?虽然过程会有些痛,但却能当场见效呢。”
“免了吧!老夫可没有某人这么傻地找,明知有痛还要过去挨!”
汪忠轻另有所指地说完,很快与冷傲辰拱了拱手:“殿下,微臣告辞!”
楚家。
楚兴德正与大夫人在客厅品茶,汪忠却急急冲了去,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了客厅最上首,重重拍了一下茶几,不满地看着楚兴德:“真是气煞老夫了!”
“怎么了?岳父大人!”楚兴德诧异,忙叫丫鬟奉茶。
“问问你的四女儿,楚诗嫣!”
汪忠怒气地咆哮:“这丫,今日竟敢在太医院,帮着霍思远那混球与老夫作对!”
说着,汪忠便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岳父大人,你且消消气儿,诗嫣年幼不太懂事,何必跟她一般计较?”楚兴德劝。
“不懂事?老夫看她懂事得很!”汪忠瞪“她可真是好本事,仗着医治了五皇的功劳,仗着八皇的撑腰,让老夫今日颜面尽失!”
“待她回来之后,你定要好好训斥她,别以为医术了得便可胡作非为,人家皇又岂会因医术看上她?叫她别那麻雀飞上枝当凤凰的奢想!”
“都说了别让她去什么太医院。”大夫人冷笑“现在好了,自己人不帮,却帮着外人!”
“…”听了这话,楚兴德很是尴尬为难,同时也暗怒了不少。
当然,这倒不是暗怒楚诗嫣,而是暗怒汪忠!
为当朝宰相,楚兴德的官职要大过汪忠不少,但事实上呢?
因为汪忠是楚兴德的岳父,且朝中很多缺都由汪忠安了楚兴德的门生心腹,所以楚兴德在汪忠面前,怎么也摆不宰相架,毕竟一方面是辈分压他,另一方面是他有求于汪忠。
所以觉起来,就好像汪忠的官职比他楚兴德大一般,总是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你叫他堂堂宰相如何能忍,如何能够顺心?
如今,楚诗嫣被楚兴德安排太医院,也算是楚兴德摆脱汪忠束缚的一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