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手段来,把那寡妇到手,家的家业铺,还不都归在自己手上,从此吃香喝辣,还有甚愁事。
思及此,忙着起奔家门上来了,看门的老汉倒还认得他,让他在门垛的板凳上坐下候着,老汉去报信儿。
平等他去,便往里望着瞧了又瞧,只见比旧年他来时,又扩去不少,瞧着倒似有三院落,粉墙青瓦收拾的极为齐整,模糊瞧见有小厮婆在里,虽算不得大富人家,却也称得上富贵,自己若能得手,岂不造化。
心里越想越,倒不禁低打量自己,远而来满风尘,发也不曾梳,脸也不曾洗,衣裳更不消说齐整。
待那老汉转来说让他去,他与老汉央求:“既是婶传唤,自是不敢怠慢,只我这满脏污,恐污了婶的,好歹的容我洗个脸,换衣裳也好。”
老汉倒是个心善的,又想起郑桂儿刚那,若这般放了平去,不定就赶了来,便扯着他去了旁边门房里,去井台边打了半桶来,让他洗了手脸,换过一衣裳,才引着他去。
平过了穿廊,远远那婆就瞧见了,先看板,倒算壮实,近了瞧见眉大,上衣裳虽旧却算净,便暗暗。
平也是个会来事的,见了婆便知是寡妇的娘,不由分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磕,嘴里一一个老太太唤着,好不亲。
那婆心里喜,忙让人扶他起,坐在一边儿看茶,这平也有,早瞧见对面屏风后有个人影儿,灯影儿打在屏风上,瞧的真真儿,只瞧那窈窕的段儿,平都酥了一半,想这寡妇既是个轻浮儿,怎不俏儿,越发拿起姿态来,坐在那里。
郑桂儿在屏风后瞄着,见他坐姿端正,虽瞧着脸有些黑瘦,那板儿倒壮实,两只膀儿瞧着仿似有大力气,想那腰间之也不该差什么,越想越勾起火来,便觉有些燥意,转去到后面,使了丫来,与她娘附耳说了。
她娘便知女儿有意,平见那屏风后的影儿没了,心里便有些急起来,忙:“若得造化,见婶一面也该磕个才是。”
那婆笑:“她这两日上不好呢,这不听说你来,刚使了丫特特嘱咐我,就怕我慢待了你,代说你远来,让下人备下,洗个澡先用些饭垫垫饥,住下再说,早晚见了面再磕也是一样。”
平一听容他住下,便知好事成了一半,忙谢了,跟着个小厮去洗了澡,小厮拿来一件新的绸缎袍与他换了,又端了两个菜一碗饭上来,让他吃了,小厮才去。
平在炕上躺了一会儿,哪里睡得着,想到刚屏风后那个影儿,心里便有些,想这妇人既与旁的汉偷过几遭,又岂是个良家,既留自己住下,想必心里有意,若我勾她一勾,不定今儿晚上就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