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落千丈,路颜告诉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因为没接到人而难过,只是黎井笙这个人,为什么停航了也不打个电。话!
华扬听到这个消息,忙拿电。话四联系人,最后把结果告诉路颜,说:“黎先生所在的地区现在没有信号。”
“机场没信号?”路颜不解。
华扬顿了顿,又解释说:“他在岛上,等着直升机接到菲律宾,那里的飞机能飞…”
路颜这才了然“哦”了一声,问他:“那他什么时候能到云城?”
华扬说:“最快明早。”
路颜立刻拿起手边的东西,冷了脸,说:“那我们就回去吧,白来一趟!”
回去的路上又如西天取经,到了家,已经十钟,路颜洗过澡随便吃了东西,便扑到床上,翻来翻去,却睡不着。
拿着手机,想给黎井笙打个电。话,号码拨过去,那边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路颜把手机扔在床下的地毯上,仰躺着,看着天板。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浑浊,终于撑不住…
-
黎井笙赶着凌晨的清凉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活生香的画面。
女人整个人蜷卧在床上,双曲着,睡裙有些短,被压着,一角粉的内。细腰亭亭,盈盈一握,微微敞着的领顺着她的呼起伏摇摇坠。
手机和拖鞋落在脚下,她光着脚,长细而白,趾微微翘着。又白净又柔腻,廓致。
有哪个男人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能无法束缚住内心翻涌的波涛。
黎井笙透着凌晨窗外洒来个细碎光,看着路颜。
他把手里拿着的东西轻轻放在床沿,屈膝爬上床,近了,便能闻到床上女人带着的撩人香气。
路颜睡着睡着,觉得有些冷,房间里早就开了气,她穿着裙光着脚在屋里走,也不觉得冷,这会儿却有些瑟瑟。
伸手要去扯被,却摸到一层薄薄的布料,那层轻薄之下,是一层结实的墙。
迷迷糊糊中,她也不,只往那堵墙上靠,慢慢的就觉得靠着的墙在发、发。
黎井笙原本还想着,看她睡得香,自己先忍着,到人醒了再说,却没想到,这女人不知死活的自己贴上来了,还越贴越起劲儿!
他俯下,笑了笑,见她脸颊红,鼻尖微红,便伸手去抹,手指顺着她的嘴,下颏儿,慢慢地到领,将它扯开了些,轻轻抚。
手掌下,女人的心声缓慢而清晰。
有首诗说:佳人似酥,仗剑斩愚夫。
似乎正适合形容现在的他。
黎井笙顿了顿,低,扶着她的后脑勺,住她的,凉丝丝的气息被注,夺走了怀中人舒缓的呼,路颜嘤咛一声,只觉得这寒冷中又夹杂了火,正在缓缓淹没她。
黎井笙拨开她的睡裙领,大掌着那团渴望已久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