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到底缺了些什么,而此刻,已经统统被填满了。
那人脆剥掉她的衣服,伸手探下,绕着她最的区域,或轻或重。路颜被惹的满脸通红,正待他已蓄势待发,猛然从他的气息里拽回一丝清明,抬手酥地撑住他的膛,哑声:“不行!我早上还要去蒋氏!”
他压抑的低声息,抬起居临下的看她“才几,早着呢!”
说罢,行挤去。
路颜不由的绷脚趾,伏在他后背的手指握。
在他的主导下,忽而飞上天堂,忽而堕地狱,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她的脑袋里、心里、里几乎都被这个男人填满,连挣扎和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两人上漉漉的,被他要了几次,路颜简直奄奄一息。
在最后一次释放后,他留在她里,微微撑起息着,拨开她贴在上濡一片的发,浅浅的吻像是羽轻轻拂过。
他问她:“这几天…是不是想我了?”
温柔的话语是情人间的呢喃。
路颜下意识的也问了自己一遍,似乎答案显而易见,可忽然“咯噔”一下,心底兵荒。
她睁开睛看着他,说:“你要不回来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多辛苦…”
这一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所剩无几的力气。
黎井笙便笑“不想我,昨晚嘛要生气?”
生气?路颜有些讶异。
他又:“华扬跟我说了,说你听到我昨晚回不去,掉就走了,脸难看得很。”
路颜心里骂了一句华扬这个叛徒。
可她也确实生气了,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明白,这个时候纠缠理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阻拦着,闹不清楚。
末了,她偏过脸,冷冷说:“我这么些天待华扬这么好,没想到你一回来他就叛变。”
黎井笙只是笑,脸颊蹭着她,鼻息见的温气息,忽而,余下了空虚,让路颜又是一阵慌。
她躺着不动,看他弓着背在床脚找着什么东西。
再回来的时候,他躺在她边,手里拿了一只盒。
“这是给你的礼。”
路颜抬看了看,接过来打开,不由张大了嘴。
盒里,静静的躺着一只钻石戒指,足足有六克拉的鸽。光极足,在周遭的碎钻中闪闪发光。
路颜诧异地望向旁的男人,黎井笙却只是淡淡说:“不知现在还能不能补结婚戒指。”
“这…这是你丢的那个吧?”路颜问他。
“是,找回来了,我让人了个戒指,送你。”
“那你的生意呢?”
“生意什么时候都能再有,这个只有一个。”他说。
路颜垂下,默然地看着这枚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