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间涌而,缓缓从抿的薄间溢来。
凤夙看了,睫颤动了一下,脸别到一旁,没有理会。
吐吧,适才她在大殿上吐得鲜血还少吗?她可怜他,谁又来可怜她呢?
燕箫抬起袖掉嘴角鲜血,凝望凤夙,目光像是冰湖下的激,寒气透:“你对吴国君主了解多少?”
“…”好端端的,说起吴国君主什么?
燕箫盯着凤夙已变的面,目光如锥“吴国君主拓跋弘在称帝前认命吴军大都督,掌吴国兵,但他为了保命静待时机,假装愚昧无知,只是莽夫一个,有勇无谋。拓跋弘兄弟多方戏于他,都被他蒙混过关,手下作犯科,他也睁一只闭一只,佯装不知。后来拓跋锐病逝,大皇拓跋明登基为帝,拓跋弘忽然一反常态,心思缜密不说,事无细务必到躬亲有之。拓跋明和拓跋弘原是一母所生,见自家兄弟这般勤勉,不顾重臣谏言,直接把拓跋弘调到了帝都担任重职。拓跋弘志不在此,他早有篡位之心,经过多方密谋策划,终于在一天夜斩杀拓跋明,顺利坐上了吴国君主之位。”
凤夙眸光一动:“殿下跟我讲这些什么?”
燕箫的双眸暗沉邃,迸发丝丝缕缕的寒意,扣人心弦“今日宴席之上,有人乔装成贺寿官员混白府,天佑尾随而至,发现那几人被相府家鬼鬼祟祟的领了白玉川书房,经确认,他们是吴国人。”
凤夙目光微垂,眉宇间盈盈一,似有凝思,问:“你怀疑白玉川和拓跋弘暗中勾结?”
燕箫里有细碎的锋芒迫“这不是白玉川惯用的伎俩吗?”
凤夙从容冷笑,笑意鄙夷:“这伎俩的确很熟悉,当年白玉川不就暗中勾结燕国,一步步灭了凤国吗?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还没三十年呢?白玉川就坐不住了。”
“也许,这一次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国丞相,而是一国天下。”细碎的光亮洒落在燕箫脸上,留下浅淡的光影。
凤夙长长地睫垂下来,覆盖着睑,令人看不她的情绪:“就算如此,也是各凭本事。殿下如今说与我听,不知是什么意思?”
燕箫神渺远悠长,意味不明的开说:“那日菩提寺红莲池,你我的对话,我一直都记得。”
“没有我,殿下一样可以成就大业。”凤夙讥诮冷,那眸里笼上了邃的冷,带着几分寒凉。
现在的燕箫,杀人于无形,连她都不是对手,刚刚才在大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讥讽嘲于她,现如今又让她帮他?他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楚国如果跟吴国联盟灭燕,燕国必败。”燕箫用极度魅惑的睛,带着说不的意。
凤夙笑,不过却是冷笑,所以并不是非她不可,而是她刚好跟楮墨有过天下之约。
“抱歉,我无从帮起。”她拒绝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