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迪娜这会有些失去理智了,好像是要拉个人站在她那边,便又说:“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亲耳听到自己中意的女有了别的心上人,沉默以对就是你在中原学到的?”
迪娜完全听不去“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那只能说明你虚伪得很成功罢了,所有人都被你的表现所骗,包括周飏在内!”
吴长卿没想到迪娜会突然把问题丢到他那里,略带慌张的看了陆黎诗一,又略带愤怒的瞪了迪娜一,最后默默的低下,什么也没说。
她说这话并不是在狡辩,而是肺腑之言,情的事只要你知我知,且心意相通就行,真的无需向旁人炫耀,也无需理会旁人的评论足。
吴长卿闻言猛的抬看向迪娜,那神就好似不敢相信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就那么公诸于世一般,嘴张张合合几次都发不半声音。
陆黎诗答:“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在您说将来我们一家人会不难的话后就离开了,我本就没说过任何话;再说斗舞那次,我之后有问过您原因,您也如实和我说了,然那时您见他没有帮我,就自行断定我二人并不是那么回事,我同样也没说什么,于此,这能算作是我在欺骗您吗?”
陆黎诗知他们不能拦下迪娜的鞭,若真要动手,唯有生挨的份,怕再这么下去会彻底激怒迪娜,只能绕过他们走上前:“我自问没有欺骗过您什么,但您可以好好想一想,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如果我真是您所说的那人,当我事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帮我了不是吗?”
这话一,站在迪娜后的斡亦剌武士各个面面相觑,想着两个都是公主,都得罪不起,一时就不知该帮谁,可那两位却是大汗极为重的飏王殿下的人,就又不知该不该劝了,只能站在原地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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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迪娜听得是又理亏,又觉得下不来台,余光看到还站在门的吴长卿,咬了咬牙,便对他说:“你可都听见了?”
陆黎诗再次叹气“那好,一码归一码,先不说其他的,您说我欺骗了您,请问我究竟欺骗了您什么呢?”
迪娜毕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便直言:“我说过我从没想过独占周飏,也曾表明过愿意同你一起嫁飏王府,可你呢,你当时说的什么还记得吗?还有,当我知你和周飏有什么的时候,你又说了些什么?如此,还说没有欺骗过?”
来,但他的手却的掐着门框。
迪娜见此怒气更甚“你们都给本公主开!我知你们是他的人,但惹本公主不兴了,我连你们一块!”
“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和父汗说的话,父汗都告诉我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什么不敢不承认的?就好比我,虽然我们是有过婚约,但我就是中意周飏,而你也…”迪娜见他还是不说话,又继续说
至于站在陆黎诗前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动,但他们想的很简单,只要竭尽所能的保护陆黎诗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陆黎诗此时显得无奈极了,无意识的了隐隐作痛的眉心,而后:“中原人不同于斡亦剌人,抛开那些个喜说三四的长妇人不提,我认为中原人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其沉稳、内敛;再则,正如你说的,如果我明知你中意他,还要当着你的面说我俩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郎情妾意,又如何如何你侬我侬,这不是故意显摆挑事吗?好,退一万步说,如果我真对您说了,您就会兴吗?不会吧?而且再说句实在话,我不认为两个人之间的事有必要到与人说,因为这仅仅只是我和他的事。”
迪娜被这话堵得一怔,但她就是咽不下这气,便又说:“词夺理!是,我承认是我没给你机会开,可你明明知我对他的心意,偏偏什么都不说,这不是睁睁的看我笑话吗?这比欺骗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