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吴长卿给打断了。
“你什么都不必说,在这件事上我和阿黎的想法一样,阿黎和飏王殿下彼此有意那是他们两个的事,我有意与阿黎,那也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与大汗无关,你们谁都没资格我!至于你说的婚约,我父母都不在了,就请你们当我也死了,所以你兴慕谁就慕谁去,无需同我说,今后也请你别再来我们家,这里不迎你!”吴长卿赤着脸说完这番话就拂袖了家门,那架势大有要不是陆黎诗他们还在外,他甚至想顺手把门给栓上。
“吴长卿你给我站住!有就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叫…”想迪娜几时被人下过逐客令?还是这般不留余地的话,于此,她自然气急败坏,说话的同时就往里冲,结果她刚刚动了一下就被司徒和阿忠给及时的拦在了门外,显然他俩是受了陆黎诗的指示才这么的的。
看到有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迪娜火气更甚,不由厉声:“你们胆不小啊,连我的路都敢拦?看来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你们怕是连自己的份都忘了吧?一群不长的狗才,看打!”
“够了!”见迪娜已经扬起了鞭,陆黎诗丢开拐杖就冲过去扯住了鞭的一端,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这一扯就扯得迪娜往后退了一大步,若不是她下盘稳,没准会就此跌倒也说不一定。
迪娜大惊,然又不等她开就被陆黎诗沉着脸抢先说:“我敬你是阿,也是真心把你当阿才会对你这般忍让,可你却一而再的言语谩骂我,又伤害到了长卿,下还打算鞭打司徒和阿忠,这样的阿我也不稀罕。长卿说的不错,这里不迎你,请回!”
这话对迪娜来说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见扯不回鞭,索扔了鞭,继而抬手就是一掌向陆黎诗的脸,也亏得陆黎诗早有防备,往后一仰就躲过了那掌,可即便如此,还是让她的一时失去了重心,再亏得信儿一直跟着陆黎诗,见情况不对就赶伸手撑住陆黎诗的肩膀,再等扶稳她后又立刻闪到了她前。
迪娜已经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就像有一颗尖锐的石堵在了嗓,呑不下,吐不,还一动就疼,那觉难受极了,似必须找人发才行,于此,她也不在乎自己面前的是谁了,便再次抬手去,可她的手还没挨到信儿就被阿忠给的攥住了不说,下一刻反被陆黎诗给一掌打到了脸上。
这举动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迪娜在内,她这会真的是震惊大过于生气,也是消化了很久才开:“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这个世上除了我父汗外没人敢打我的?”
陆黎诗面不改的答:“我错了事,义父打我我认,而你错了事,义父不在我就代他打你。”
“我错了什么?是,我斡亦剌人确实和你中原人不一样,斡亦剌人什么事都会当面说清楚,所以我心里不痛快就来找你,难这样就能说是我错了吗?”迪娜似不敢相信,似委屈,又似被打疼了,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泪在不住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