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觉得温伯良比他想象中的要有格调一些,即便是他找的会所,也会旁人推荐的有些不同。
会所差不多是一条龙的服务,吃完饭有桑拿泡脚的地方,不喜女服务生便有红齿白的小男生换上。
风宁正想告辞,温伯良的手机却又在这个时候响了,知他这个号码的人很少,温伯良看了一来电显示,忙又走了去。
那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温伯良本着乡随俗,饭桌上喝的都是典藏的茅台,度数,再加上风宁平时并不喝这酒,因此几次拒绝。
风宁已经明确拒绝过温伯良,当一个人不顾你的意见执意想要对你表达他对你好的那一面,你唯一能觉到的不过是厌烦而已。
桌上摆着的菜品很多都是寻常市面上看不到的,珍贵的各动的,被致小小的一份,依次在一张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八仙桌上依次摆开。
而后几个人又去到温伯良特意指定的一间专门用来唱歌的包房,见风宁兴致缺缺,冯儒庒又说找几个朋友过来玩。
风宁在家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但在温伯良执意要求下,依旧与他们一起席。
看上去不错,又因为很多人想的而得不到,反而在无形中为自己增加不少价。
风宁他们所在的那个包间与普通意义上的包间不同,房间的布置清新雅致,面积很大,中间放着沙发电视,右边被棕多宝格隔开的便是一间餐厅,里面古古香的家,靠墙的地方放了两盆异常名贵的兰草,开着,香若有似无的充斥着整个房间。
私人会所最好的一,是不里面的客人提怎样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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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良对风宁的态度称得上殷勤,吃什么菜,酒该喝多少,面面俱到,看的在座的各位脸上挂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只当自己不知。
好在那些人最会的便是察言观,见温伯良这样,几个人纷纷起告辞。
除去冯儒庒,最近几天他又和冯耀狠吵了几次,想着一回家就要面对他那张晚。娘脸,冯儒庒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很快几个人就谈到了自己的正经事,票,金价,还有通联合几个门刚刚推的要振兴航运业的政策。
桌上有喝的差不多的人,见风宁这样,直言他不给众人面,风宁冷笑,说:“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面?”
生意以及乔万里如今的健康状况,他想,风宁指不定对乔氏抱有很大的野心。
明明只比现在的自己大了几岁,但谈笑风生间,风宁只觉得自己光听着,就能学到很多课堂上自己永远学不到的东西。
这便是这些人比他更占优势的地方,只是就目前他的境,风宁觉得自己像极了温伯良摆在一旁的一个瓶。
他们没给过自己什么,只因自觉人一等,便摆这样一副嘴脸。
温伯良抱着一滴石穿的心思,他却老僧定般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
气氛因此变得有些僵持,最后还是温伯良先回过神,与风宁并那人低声说笑了几句,又喝了几杯酒,这件事才算过去。
温伯良终于还是来了,在风宁这个包间快半个小时以后,脸上带着如常的笑容,所以风宁猜不他究竟接到了怎样的一个电话。
冯儒庒的脾气合自己的胃,再加上风宁也愿意和他说话,因此温伯良也就没再说什么。
但这样的表情并不是针对风宁,是那几个自己分不清主次的人。
温伯良将风宁请到这里,原本只为讨他心,见他吃完饭后脸上更加不耐的表情,他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褪去了几分。
“你说他家里是不是事了?”
想到这里,风宁脸上一个冷漠的笑容,重生一世,原来自己的境还和从前一样。
明明不过是个私生,看着风宁仰一喝下手中的洋酒,冯儒庒也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