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冯儒庒一脸疑惑,风宁摇,说:“不知。”
“听说他妈有黑帮背景,他爸又是议员,你说香城的民风有够开放的。”
风宁,冯儒庒又说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也搬去那里。”
“你爸能同意?”
“他一定举双手双脚赞成。”
听见冯儒庒类似自嘲的语气,风宁笑,说:“你和你爸怎么总这样?”
“因为我恨他,他也恨我。”就在风宁还想说什么时,冯儒庒低,说:“相比较起来,其实我最恨的是我自己。”
刚刚见他在饭桌上喝了不少酒,风宁想他大概喝醉了,又把自己面前的一杯温开递到他手上。
“我没醉。”冯儒庒推开风宁手中的那杯,说:“我只是有伤。”
太过煽情的话只适合写在日记本里,猛然听见冯儒庒说这样的话,风宁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
“今天我妈的忌日。”
听到冯儒庒语气黯然的说这句话,风宁反而没了语言,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一句:“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好多年的事了。”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屏幕里有人在唱歌,香城已故的传奇女星,朗的长相,声音带着磁,只是没开声音,黑白的画面看上去有些瘆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最近时常梦到她。”
“那是你想她了。”
“不,我觉得是她在想我,想要我下去陪她什么的。”
风宁猜想冯儒庒不是醉了就是在来之前吃了什么迷幻剂,总之这一晚的冯儒庒看起来很奇怪。
沉默中,冯儒庒拿过风宁刚刚递给他的那杯尚且还有温度的白开握在手中,说:“我妈是被我害死的。”
就在风宁有些错愕的看向他时,冯儒庒握手中的杯,双脚抬起来放在对面的茶几上,低声说:“我妈刚生下冯綩那会儿那个女人就门了,肚里怀着我爸的孩。”顿了顿,冯儒庒又抬,说:“你大概不知很早以前那个女人就已经怀过我爸的孩,冯如侍是她的第二个孩。”
“可是…”
“第一个孩产了,那会儿我妈刚生下冯綩,再加上她知了那个女人的存在,因此有些产后抑郁。何培来找我妈的时候,她肚里的孩已经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她要我妈和冯耀离婚,说两人已经没有情,我妈当时因为情绪太激动,失手将她推到了楼下,因此何培的第一个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