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候我拉了我妈一把或者我将这件事告诉我爸或者其他人,这件事是不是就会变得有所不同。”
想着冯儒庒乖张的格以及他对冯綩的态度,风宁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
世界上似乎没有绝对的坏人或者好人,比如冯儒庒,这般嚣张的活着,但每时每刻,他大概都活在那煎熬中。
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对他母亲的悔意。
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风宁说:“我去接个电话。”
正好他不知自己留在那里能与冯儒庒再说怎样的话,要说同情,大概也有那么一,但因为自己受过伤,并且是自己造成的,就要将这样的伤害成百倍的付诸到别人的上。
对于这样的人,风宁其实一都同情不起来。
电话是乔叔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去,风宁看了腕表上的时间,想着与温伯良说一句就回去,因此说:“上。”
回去的时候温伯良还没回来,就在风宁准备打电话时,恢复如常的冯儒庒给他递过来一杯酒,说:“还早,再说他过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看他此刻的表情,倒好像他刚刚说的不是自己一般,风宁有些回不过神的接过他手中的那杯酒喝下,说:“你少喝一。”
“没事,就今晚。”
说话间,他为风宁倒了一杯酒,想着自己今晚也没喝多少酒,风宁也就一一接过喝了。
只是上燥的觉越发的明显,风宁因为好玩吃过这东西,因此很快的,他就一副不在意的样说:“温伯良怎么还不回来?我先去找找他。”
正准备起,手臂却被冯儒庒拉住,说:“急什么,他肯定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想着他刚刚同自己说的那些话,风宁终于明白,他说那样的话不过是想自己放松警惕,而在自己酒中下药。
所以他到底想什么?和温伯良一起上了自己?自己达到目的的同时也可以一步的和温伯良搞好关系。
风宁心里一个冷笑,但他最引以为豪的便是自己比一般人很多的理智,脸上保持着如常的表情看了冯儒庒一,说:“我家里人在了,我得先去给他说一声。”
“他大概不会这么快放你走。”
看着冯儒庒脸上那个有些恶心的笑容,风宁冷笑,说:“那是我自己的事。”
冯儒庒放开他的手,说:“随便你。”
这个人的变态程度远远超自己的想象,等到风宁走那个包间,也没去找冯儒庒,而是拐去了另一个没人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