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才喜你的。”
尉迟恭靠在床,说:“李靖老弟说,他活了这么久,只有两个人,一心一意地相信他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一个是他娘,还有一个就是他媳妇。”
吕仲明正自己吃着酒,险些笑来,尉迟恭又有唏嘘,说:“大多男人都这么想。”
“娶了厉害媳妇的不算。”吕仲明乐。
尉迟恭脸上泛着酒意,问:“你是厉害媳妇不?”
吕仲明侧着睛瞥他,心里有好笑,他也不知怎么看待尉迟恭,确实,他觉得以凡人论,尉迟恭相当厉害,意志决得近乎顽固,如果被他当上了皇帝,说不定所有大臣都将臣服于他的铁腕下。
可惜他的理想并不是收复世,只是为李世民尽忠,也幸亏他是个甘愿当武将的人,否则李唐江山,势必又将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来。”尉迟恭动了动,赤着脚去碰吕仲明,吕仲明便凑过去,借着酒意与尉迟恭亲吻,尉迟恭上满是汗味,背脊,小腹污泥的痕迹还未净,吕仲明亲了亲他,便去拧巾,给尉迟恭。
着着,彼此的呼都急促起来,夏季牢狱中且闷,吕仲明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布背心,尉迟恭便:“过几天又得去并州了,伺候伺候我罢。”
“你一天到晚就惹事。”吕仲明没好气:“不理你了。”
尉迟恭笑了起来,说:“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吕仲明对着尉迟恭的材只会,偏偏又不想总是听他的话,而尉迟恭恰好就抓住了他的这,知吕仲明不可能真的生他的气。
“谁成王,谁为寇,天下是世民的还是建成的…”尉迟恭喃喃:“那都是别人的事,凡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我不是都让着你了么?”
吕仲明动作一停,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太厉害了。”
“再亲亲我。”尉迟恭:“你只是不屑和我争,不争为之争,我知的。”
吕仲明与尉迟恭对视,尉迟恭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知,你喜我,所以事事都让着我,不和我吵。”
吕仲明想了想,答:“也不全是,我从小就不习惯和人争什么,金鳌岛上,也没什么人跟我吵。”
吕仲明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经历,他觉自己还是很听话的,有什么事,吕布说要这样,他就乖乖地顺着意照着了。在吕仲明印象里,既然是一家人,就要互相顺着对方的意,几乎也没意见冲突与吵架这一说。
有什么好吵的?非要争个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反正太还会东升西落,千年万年,每天日还不是照样地过。
“你说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了。”吕仲明面无表情。
尉迟恭笑着端详他,说:“抱抱我,可以不?”
“你只是没到我脾气爆的时候而已。”吕仲明说:“所以我不会真的对你生气。”
“你的逆鳞是什么?”尉迟恭饶有趣味地问。
吕仲明有茫然,他也不知自己的逆鳞是什么,他翻来覆去地想,最后答:“我没什么逆鳞。”
尉迟恭笑了笑,说:“你的逆鳞是你爹,你仲父,你的家人,包括你俩结义大哥。”
吕仲明心中一动,别人要是欺负自己,他倒是无所谓,笑笑就过去了,但如果欺负到爹的上,或者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上,那可不行,他肯定会变成暴走金麒麟。
“也包括我么?”尉迟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