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见不到我了。”
正打算攻她的手猛然顿住,俏的女杏一瞪“阿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一笑,搂着那细腰坐到一旁“紫翎,我今日来,就是跟你知会一声,明日,我要随安王送晗月公主的灵柩回西宛。”
紫翎绷着脸,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半晌“楼非白怎么办?你不能总是用完了就把人家给扔了。”
“你在说什么呢?”宁天歌好气地了她的脸“他是我师兄,什么叫用完了就扔了。”
“你不知么?”紫翎不为所动,冷着脸“楼非白受伤了。”
她一怔“昨晚?”
“对,昨晚,太府的暗哨伤了他。”
“伤得可严重?”她霍地站起。
紫翎淡淡瞥她一“死不了。”
“他人呢?”
“昨晚直接回了府,没在这里过夜。”
宁天歌默默地注视着她,复又缓缓坐下。
“你不打算去看看他?”紫翎挑了眉,似有不满。
“不了。”她望着那层层叠叠如云似雾的纱幔,心萦绕上一丝苦味“就让他当我狠心吧。还有,我离开京都去西宛的消息也不要告诉他,他若知了,必然不放心,又该想着怎么去找我了。”
紫翎脸上的不满终淡了去,化作一声悠悠地轻叹。
宁天歌收起怅然,忽而一笑“紫翎丫,你喜我师兄很久了吧?”
“你别瞎说。”紫翎未想到她会突然有此一问,一瞬间神躲,脸上笑容讪讪“我喜他?他心里想的都是你,我要喜他,不是自讨苦吃么?”
“是么?”她好笑地看着她难得的慌。
是心非的女人。
“当然是了。”紫翎不自然地别开睛。
“不喜就不喜,这么张什么?”宁天歌的神闲闲地打量着她“其实我师兄也算是这世上难得的好男,只可惜我对他就是没觉,若不然早把他给占了,哪还会容得他天天在烟波楼里逗留。”
“你就知在这说闲话。”紫翎白她一“他天天地不回府,还不是因为府里太冷清了,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他为何偏偏来找你说话?”宁天歌托着腮拨她“有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纱又薄又透,轻轻一就破了,你还不抓着些?”
“得了吧。”她没好气地歪倒地椅上“这女追男指的若是你,连层纱都不用隔,楼非白直接就躺倒了,哪还用追。”
“心气儿比天还要的紫翎姑娘今儿个是怎么了,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宁天歌敲了下她的“近楼台先得月,难你想让这月亮被别人给得了?”
“我这叫有自知之明!”紫翎哼了一声,转了个拿背对着她。
“这回总该承认喜我师兄了吧?”宁天歌一拍她的站了起来“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最好能在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你的好消息。”
“别梦了。”紫翎跟着站起来“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当然会。”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