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不对。”对面那人并不满意“你亲偏了,我在嘴在前面,不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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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墨…”她抬手便要推拒,心里有火苗丝丝冒。
那不是普通的枝条,而是一簇荆条,上面利刺横生,而且这簇荆条生长于此可见年月已久,上面的刺亦是长了多年的老刺,程度非同一般,扎轻而易举,更何况是如此用力的抓握之下,如此大的冲击力之下。
宁天歌心里的那丝火气与一丝新升起来的内疚夹杂着,最终内疚压倒了火气,令她下声来“好了,算我不对,你吱个声,说说到底哪里受了伤。”
她缓缓垂眸,扭过去,视线落在下方的崖上。
“墨离,我们先在这里…”宁天歌握着他的手,正想说在这里先休息一晚,等天亮了再打算,却不提防被一大力猛然拽一个熟悉的怀抱,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对面却没作声,不声不响地站着,双手亦垂在两侧没有动。
这并不大,能撞的,应该就只有了。
然而他没给她机会,抢在了前。
该不会真撞伤了吧?
对面沉默了一下,声音低落“你先亲我一下。”
墨离的重重地碾磨着她,似乎也憋着一劲,她咬着牙关不让他,心里有些奇怪,莫明其妙地他在生什么气?
她知不知这样冒然会很危险!
她暗自顺着呼,不断劝自己,她就是前世欠了他的,今生要受他的折磨来还债,如此一来,心里总算平和了些。
“正是因为了血,就更不能放了。”他的眸中泛着清澈柔和的光泽,一手搂着她,鬓边的墨发轻拂着她的面颊“若是现在放手,这血岂不是白了。”
对面又没了声息。
了拳,她决定不与他计较,顺着声音的源将嘴凑了过去。
宁天歌抿了抿,抬眸看着他的手一个字也说不来。
她知那是荆条,他也知,一开始就知。
这是在什么?
撑着他的用力将他一推,便听得黑暗中他“嘶”地了凉气,后背好象撞到了什么。
却见她劲腰一扭,形斗转,一拍崖上岩石往旁边扑去。
心里担忧,嘴里却不冷不淡地数落“谁让你一来就这事,该你这样!”
本打算一沾即放,却不想刚与他的碰上,那人垂在侧的双手便将她圈住,轻轻一由此变成了重重一吻。
“不能放。”他笑看着她,微微摇“好不容易才抓到,又怎能放。”
“天歌!”他一惊,立即放了手追随而下。
这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放开了他,正击掌而,一个蓦然从探了来,一手将他拉拽去。
“放手。”她眸中波光清凝,语声极轻。
墨离的眸只跟着她,仿佛怕一不见就会找不到她,整颗心都悬着,并未去留意旁边的情景,更不明白她要什么。
到底有多疼,她可以想见,而他的那一颤,也已经了实情,哪怕他表现得再自然,再无谓。
他的手还受着伤,掌心的刺还得想办法尽快挑来,这又漆黑一片,还未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形,能不能过夜,有没有毒虫蛇兽之类的东西,他怎么就想着这事!
一缓,墨离的躯却在此时微不可察地颤了一颤,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一颤。
在抓住荆条阻止两人下坠的那一刻,这冲击波大到不可想象,而墨离直接与荆刺接的掌心是怎样的情景,可想而知。
视线顿时陷黑暗,边香清新,证明就是他险些以为丢失的那个人。
火苗似乎又旺了起来,宁天歌作了个呼,压住上升的势“墨离,你不要太过分。”
估摸着大致位置,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快速退回“说吧。”
她不语,蓦然推开了他,快速往下掠去。
宁天歌眸一沉,伸手抓住他衣襟往回拉,这山属于天然,这只怕也不平整,若是撞到了突的石块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算不算是我们的救命稻草?”他面如常,边的笑容更是在月下令人目眩。
她望着一缕暗在他拳的纹路凝聚,再顺着手臂的经络缓缓下,转开了眸,望着天上那散发着光的圆月“你的手已经血了。”
山!
只一眨,前却真的失去了她的影,而在她消失的地方,则现了一个黑的。
“心疼了?”墨离低了,侧着脸探究着她,神情甚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