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有人拿了重的麻绳上来。
是大勇。
她扬了扬眉。
他笑容几近邪魅“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只能怪夫人太能跑了。”
——
轰轰烈烈的找人行动终于完落幕,平王带着他据说是逃婚的夫人一同回了行。
据路上行人描述,与夫人共乘一骑的平王将绑得象粽一般的夫人抱在怀里一路狂奔的模样,张得仿佛那夫人一眨就会不见似的。
事实上,夫人很安全地到了行,而且相当安分,丝毫没有再次逃跑的迹象。
之所以安分,是因为到了行之后,平王完全没有替她松绑的意思,且将她安置在宽大凉快的大床上之后,便命人关上了寝殿的门。
宁天歌动了动被绑得有些发麻的手,斜睨着开始脱衣服的司徒小爷,但见他将外袍一把扯去,只留了里面的冰绡丝单衣与丝绸亵,光着脚朝床边走来。
还别说,这男人的材保养得真不错,与墨离有得一拼。
不过,她当然更中意墨离的,前这个男人,都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了。
见她直直地盯着他打量,司徒景角勾起,对于自己的容貌与材,他最自信不过,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不会对他臣服。
“夫人…”他坐到她边。
“叫我七妹。”她好脾气地纠正。
“七妹?不好听。”他不屑地否定,扯了扯她上的麻绳,笑得颇为开怀“夫人,被绳捆着的觉如何?”
她“还不错。”
“你就嘴吧,看你这回能到哪里去。”司徒景也不顾糙的麻绳扎着他贵的肌肤,一个翻趴到她上。
此次他确实有得意的资本,了那么多心思,跑了那么多地方,他司徒小爷何时为了一个女人受过这么多的罪?
不过,天底下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如今,她最终还不是落在了他手里,乖乖地躺在他床上?
“你真重。”宁天歌皱起眉“我上可还绑着绳,你也不怕压伤我。”
“我哪里重了?”司徒景怎么也不肯承认,他那么多女人还没有一个嫌弃过他重的。
不过到底怕伤着了她,他不舍地从她上挪了下来,再看她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果然都已勒红印。
她呼一气,一汗透的衣衫全糊在上又又黏,又被麻绳捆得死,便:“你总不能一直这么绑着我吧?”司徒景也很是为难,伤了人他会心疼,可人跑了他会心痛。
“你担心什么,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你的人,这蒲又是你的天下,我能跑到哪里去?”她瞥他一,上的绳连半活动余地都没有“别说城,便是跑这行,只怕都不太可能。”
“你渴么,想不想喝?”他突然问了句毫不相的话,语气很是温柔,着他珠玉般的声音很有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