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边。
“你将绳给我解开,我自己来。”她抿着,不肯就着他的手喝。
“你先喝,喝完了我再给你解。”司徒景并不退让,并说“我先跟你说好了,解开绳之后你别想着跑去,我已经从城外驻地调了两千人过来,加上这里原先就有的护卫,你就算变成了苍蝇也飞不去。”
“我不飞,总行了吧?”她觉得好笑,却也惊讶于他动作的迅速。
她是听到外面有大批人驻的声音,但从城外调兵过来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除非…除非他在抓她之前便已下了调令。
这男人确实够自信,他就认为自己一定能抓得住她么?
“嗯,这就好。”司徒景不自觉地便掌控一切的优越,将杯凑到她边“先喝,再解绳。”
宁天歌看他一,默默地将喝了。
见她将整杯喝完,司徒景放下杯,倚在床意味长地冲着她笑。
“还不解?”她问。
“快了,不过还得再等等。”他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狡诈之意。
她将往里挪了挪,淡淡地看着他面“为什么?”
“因为时辰还未到。”他长臂搭在她床,冰绡丝的单衣将他的材衬得若隐若现,前的风光更是让人鼻血。“什么意思?”她随问,心里却想着另一码事。
嗯,若是站到蒲大街上去,一定会引起全城尖叫。
“药效发生作用的时辰。”
药效?
她收回了心思,问得漫不经心“你给我吃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吃了能让你功力尽失,跟普通人无异的药。”司徒景算算时辰差不多,开始给她解绳,脸上有神叫眉飞舞“你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等过一段日它自己就解了。”
“王爷可真是用心良苦。”她挖苦“为了让我放松戒备,刻意那令人讨厌的温柔模样。”
“讨厌?”他墨眉一拧“小爷一回对女人温柔,你竟然说讨厌?”
宁天歌不置可否地别开脸。
司徒景见她不说话,抬看了看她,只可惜他的字典里没有内疚两字,更没有认错的自觉。
绳一圈圈解开,看着上面的淤青红,他的脸终于有些不好看“哪个该死的绑的,下手竟敢这么重,看小爷不砍了他的手!”
宁天歌活动着双手,不答话。
若没有这位爷的命令,谁敢下手这么重?还不是因为他再三调要绑得一些。
将绳一扔,司徒小爷神郁地走了去,不多时便听得外面有人“嗷”了一声,接着象是有什么重倒地的声音,宁天歌连眉也不抬,坐在床边磨破了的脚踝。
“砰!”门被大力合上,司徒小爷绷着玉面走了来,手里还多了个白玉瓶。
一言不发地,他从瓶里倒了些白的来,开始在她受伤的肌肤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