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
“果然要到要关,娘才不会继续装睡。”他双手撑着榻,倾前,明目张胆地欣赏着她犹遮未遮光半的模样。
宁天歌也不解释,也没对他的材表现多大兴趣,只是收回视线,转便往自己房间走。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尤其现在,她只想睡觉,睡觉以外的事情,一切免谈。
包括那档事。
松垮下垂的衣服突然被人从后面扯住,之后便听得“哧啦”一声响,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晰耳,甚至从门里透了去,传门外的两人耳中。
衣片自两边光洁的肩下,后背丝丝地凉,宁天歌抱着,木然看着挂在臂弯的破布片,还有松散得半落的束布条,缓缓回。
那个男人伏在榻上,一手支着颐,满的,正朝她笑得妖娆,仿佛那衣服破了与他丝毫无关。
她太突地一。
“你到底想怎样?”她克制着往上拱的火气问。
“想让你陪我一起沐浴。”他回答得十分坦率。
“可是我要睡觉。”
“沐浴好了睡觉更舒服。”他考虑得很周全。
“我现在就想睡。”她这次不想让,一寸都不想让给这个男人。
“娘实在困就睡吧,沐浴的事给为夫。”他直起来,修长有力的双几步走到她边,指尖在她腰间若有似无一拂。
她一,几乎站立不稳。
耳后一声轻笑。
她退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无耻的,掌握了她全位,又总是拿这一来对付她的男人。
“娘,这几日都在赶路,难你都不想要为夫么?”眸里的镜湖泛起层层涟漪,每一层都是诱惑。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
他跟着了一步“上都沾了尘土,娘不觉得难受?”
她再退“不难受。”
他再“可为夫不舍得娘带着尘土睡觉,非但不舒服,还会伤了娘的肌肤。”
她还退,后背却撞上了冰凉的墙。
他勾起一抹慵懒的浅笑,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上,将她困在前,贴了过来,嗓音低沉笑“娘,为夫很愿意效劳,你就允了为夫吧。”
他的光温,贴着她的双臂,双已不安分地在她耳际脖颈游走,引得她双臂骤然起了一层栗粒。
“我真的很困,也很累。”她无奈地说。
“娘尽闭上睛睡觉,什么都不用。”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离开墙,开始在她腰间来回火。
她靠着墙,只觉得上的力气在一失。
他总是知她的在哪里,总是知怎样挑起她的觉,在这方面,他似乎天赋异禀,天生懂得怎样将技巧发挥到淋漓尽致,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细细想来,在其他方面,他又何尝不是应付自如,将权谋心术玩得得心应手。
挡在前的双手已无力垂下,衣片与布条顺着的曲线陆续落,却又有些许半悬在上,这情景便显得有些se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