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说。
宁天歌缓缓收住脚步,眸一眯,微笑“好啊。”
“来来,比比。”那人一听兴奋了,低忙乎着“哥哥我一定比你的大…”
话还没说完,便一声闷哼,往前扑,宁天歌一手将他扶住,往暗角落里拖。
天本来就暗,角落里更是一光亮都照不到,再加上那人的盔甲又是黑,这么个活死人往这里一放,任谁也看不。
“本来还想放你一,你倒越说越没谱了。”宁天歌踢了他一脚,双手一掸,将他的长枪提在手里,看都不看一便离开。
盔甲本来都长得差不多,她手里又提着把西宛军队特有的长枪,因此一路过去十分顺畅。
等走到粮草库前,守了两个时辰的士兵已十分困乏,只等着时辰一到换值的人一来,就回帐篷内倒睡觉,因此防备已松懈到了极。
宁天歌数了数库门前的士兵人数,在心里默算了一下用时,便缓步走了过去。
值守的士兵只稍稍睁看了她一,便又闭起睛开始打盹,看寅时快到,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哪里还能有什么急情况,东陵军再笨也不可能挑在这时辰动手。
就在这时,宁天歌手一扬。
空气中嘶嘶气声轻微得无人能觉到,数银芒在火光中以很难分辨的速度分别向库门左边的六名士兵。
见血封。
她从不用毒,但非常时期,她不介意用一次。
在敌众我寡,敌我弱的情况下,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达成最大的目标,只能行此非常手段。
驻着枪打盹的几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便已见了阎王。
在惯作用下,本就将的重量放在枪上,其中几人并未立即倒下,只有一个长枪脱手,直直往后倒去。
宁天歌手臂一伸,将他后背挡住,另一只手勾住长枪,在引起右边那些士兵的注意之前,将他恢复了原状,并让他靠在木栅栏上,看上去依旧是打盹的模样。
前后发生不过须臾瞬间,便已解决一半,然而另一边的士兵中终究有人警觉较,猛然抬张就要声呼喝。
宁天歌左手一撒。
一阵白烟雾篷然散开,几乎在同一刻便了鼻息,正待呼的那人那一声喊便卡在咙里,张着嘴砰然倒地。
而位于他边的两人亦随他倒在地上。
还有三个。
这三人因在边缘,较少,还不至于当场昏厥,只是喊不声来,却还有行动能力,此时见此情形,当即便举枪朝她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