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歌抬,看着他在外面的肩颈,勾一笑。走过去拿起一边的棉帕,她未浸便往他后颈上。
简晏薄抿起,瞪着她,微微起伏。
时间缓缓逝,宁天歌一手拍在桌面上,站起来“你赢了。”
“嘶——”他沉目回“不知背要先么?”
“是你说让我轻一。”她嘀咕了一声。
“作为一介君主,你不觉得你这样威胁一个女不够光明磊落?”
“过来。”他简短的话永远都是命令式的“给我背。”
“哦,忘了。”她看着他颈上红起的一大片,无辜地回答。
简晏并不为难,自行走到一边,少顷,浴桶里传来之声。
一时间房间里很是安静,只有轻微的声,随着宁天歌的动作逐渐轻重适宜,他的也渐渐放松,双眸微合,眉也慢慢舒展。
猛地一手抚上后背肩胛,他极为缓慢地转过来,脸颊后侧微微鼓动着,可见里面的后槽牙正在咬了又咬。
也就在这时——
宁天歌站在他面前,垂眸抿,纤长的手指除去他的锦玉腰带,解开外袍与里面的单衣,平坦的小腹敞来,指尖不经意扫过,可觉肌肤下结实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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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又一声吃痛的声音,现在他最为松懈的时候。
拂了几下,前面那人对着空气磨牙“你会不会背?重一!”
简晏不说话。
她冷一挑,不得不承认,他冷则冷,英俊朗的五官在笑起来时却冷峻中糅和了一丝邪魅,不笑则已,一笑便可令无数女为之倾倒。
“我是说了让你轻一,要刚才那样,还不得让你脱去一层?可也没让你轻得连觉都没有。”简晏的声音有些不可抑制的波动。
她无声地笑了笑,十分轻柔地将棉帕从他上拂过。
“事但求结果,不讲过程,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需讲究手段。”他侧眸望着她“这一,我倒觉得更应该向你讨教。”
“哪里都一样。”
她一都不多看,只是低垂着睫,将他那些衣服都脱去,当只剩下亵之时,她住了手,退开一步“男女有别,这就不需要我来代劳了。”
“战场上不同。”
重新展开双臂,简晏的下微微抬起,自然而然地帝王气派——这被人服侍更衣的事情,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他缓缓转过去,后背的肌有些僵“轻一!”
“已经了,要不要继续?”她举起滴的棉帕。
这是长期能锻炼的结果,却又没有武夫上那些肌突起的贲张之,漂亮,而不突兀。
“忘了?你自己洗的时候怎么没忘?”
“你怎么知?”她好奇,飞快抓住他的语病“我洗澡的时候从来不背,没想到也正常。”
“唉,伺候人真不容易,我以后可再也不要人伺候了。”她叹了气,加重了一些力。
言语锋,互不相让,两人在无声对视中默默较量。
当然,不包括她。
,你的主意改变了没有。”
简晏直腰,抿成直线的冷线竟然微微扬起了罕见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