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上的黑又密又,我害怕与他正面合,每次完事之后,房都会被他的磨得红。但我更害怕。他的生很,后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
假如它完全,我的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
得闭上睛,攥着手机。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
虎哥的力特别旺盛,在我中、内、后里一连了三次。我最讨厌满发的男人,他们的样总使我想起野兽。
走到楼下,我的小就有些痉挛。勉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玩。
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很疼。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
“小母狗,”是林哥怪气的声音“过来挨!”
他们喜,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炽的慢慢内。
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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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很,但并不长。只一半,就缓缓。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要温和得多。我有些奇怪,睁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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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刚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只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上面布满纵横错的血。
那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第一次…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
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重的网索渐渐收,密密麻麻缠在腰上、上、脖上,没有一空隙,裹得我无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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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哥和虎哥的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
只要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多么漫长的时间…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我一边走一边抹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