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块儿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
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而卧,四叉,两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叠,我只好蹲在两人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慢慢沉腰。
虎哥的又又长,他又压在索狗上,两低相差近十厘米。
等虎哥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我把索狗的抵在门上,然后掰开圆竭力向下一坐。
顿时被虎哥的撑满,索狗的则在门旁边一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发,把伸到我嘴边。带着一糜的腥臭,顺着直直伸咙。
我张大嘴,他们教的那样,用,蠕动,咙不住吞咽,刺激。
当时,我则起尖,从一直添到鼓胀的冠。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重新抵在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细的后。
艰难的没,下又胀又痛。我了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上下起来。
两隔着一层薄薄的肌同时在内,每一次都像要把两个穿一般。
疼痛使我的肌收,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房上,连扯带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的料儿!”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大无脑。
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材。林哥玩着说:“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想吐。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添!老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里,只是一个玩而已。只要喜就可以随意玩,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